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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只有楚涵給了他想要的溫柔，穆小可閉上眼，輕輕抓了下楚涵的衣袖。

楚涵鬆開穆小可，仍然不忘再揉一把穆小可的腦袋，「好了，這個祝福由小可代替全班接收。」

「老師你耍賴！只抱小可不抱我們，我們不服啦！」

楚涵難得大笑起來，「那可沒辦法，我只能抱小可一個，小可，是不是？」

穆小可臉都要炸了，什麼只能抱他一個，什麼時候說過的事情，他怎麼不知道！

楚涵拍拍穆小可滿頭問號的腦袋，「好了，我走了，各位，再見。」

楚涵瀟灑離去，並沒有露出任何一絲不捨。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楚涵的背影，穆小可隱隱感到不安。也許離開實習老師的身份後，楚涵不會再關心他們，這一別，也許就是永別。

楚涵走的第一天，穆小可給楚涵了一條訊息：「我們以後還能見面嗎，楚老師？」

訊息發出後，穆小可扣上手機，看向窗外的星幕，久久不能睡去。

第26章

穆小可的生日在楚涵離開後的第三天，11月21日。穆小可發出那條訊息後，一直沒有等到楚涵的回覆，生日這天，他也有些心不在焉。

羅嘉茗因為看過班上同學的資料，所以知道穆小可的生日，早早就來和穆小可說生日快樂，「小可，今天你要辦生日會嗎？」

穆小可搖頭，現在的他，是22歲的成年人心態，是經歷過生死的成熟男人，對過生日早就沒了執著。

「那你回家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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