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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珂無奈道:「那也得有人拍到才行啊。」
宋雨時沉默了會兒,才悶悶地哦了一聲。
祁珂心中一動,她去關水的手換了個方向,單手捧住了宋雨時的臉。她垂下眼,眉眼忽地變得明艷了起來,語氣有些許不確定:「隊長,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想讓我親你啊?」
宋雨時沒說話,只是望著她。
沉靜的眼眸裡,是被酒精吞噬了變得混亂的情緒,在這樣寂靜的夜裡土崩瓦解。
祁珂想,她給過宋雨時機會的。
她遞過去吻的時候,是慢吞吞地,是給了宋雨時足夠時間閃躲的。
但是宋雨時沒有。
祁珂預設她是自願的。
於是那兩片薄唇又壓在她唇上了,舌尖輕輕掃過整齊的齒列,啤酒的苦味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宋雨時的味道。
甜甜的,像雨後枝頭上的小櫻桃,被她咬住了。
宋雨時被吻的時候很乖,貝齒微張,從不假意推拉,就乖乖地仰著頭任由人攻城略池。
記得有次宋雨時被她吻得面頰通紅,她笑宋雨時:「你這樣的吻技拍吻戲怎麼辦?」
宋雨時沒說話,只是輕輕地咬了咬下唇。
祁珂便又撲了過去,咬住她紅得滴血的唇,霸道地宣佈:「以後不準接吻戲。」
宋雨時則在氣喘吁吁間青澀地回應她。
就像現在。
花灑沒關,在侷促的浴室裡被相擁的兩個人撞來撞去,打濕了能濺到的一切。
她們被淹沒其中,好像瞬間回到了心氣浮躁的年紀,沒有技巧只憑本能地激烈索取,唇齒間碰撞間,洩出了一聲呻|吟。
祁珂的動作微頓,她垂下眼簾。
宋雨時被她圈在角落裡,襯衫的扣子崩了幾顆,細長漂亮的鎖骨裡盈了汪水,時不時逾越過邊界向下滑落。
誘人的欲,又純。
祁珂微嘆,她早就說過自己看見漂亮姑娘就走不動道,宋雨時這樣子,她真的很難辦。
宋雨時還不知道自己給人造成了多大的困擾,她抵著牆,看向祁珂的眼神濕漉漉的,如鴉羽般的睫毛被打濕。她伸出舌尖,輕碰了下唇。
「嘶——」
宋雨時的小臉苦了下,她小小聲說:「疼。」
在撒嬌,還醉著。
祁珂莫名地鬆了口氣。她問:「哪兒疼?」
宋雨時就仰起臉給她看了,被吻得嫣紅的唇破了塊皮,舌尖輕觸間,疼痛感更甚。她譴責祁珂:「你就不能輕點嗎?」
很容易讓人想歪的話。
祁珂清了清嗓子,她抬起手,長指碰到宋雨時破了皮的唇角,她笑了笑,毫不走心地道歉:「弄疼你了,對不起啊。」
宋雨時卻被轉移了注意力:「你的指甲好好看。」
祁珂:「……?」
祁珂喜歡做指甲,各種顏色各種圖案挨個往指甲上招呼,最頻繁的時候一天一換,花裡胡哨地做甜團第一美手。
宋雨時則恰恰相反,她的指甲總是修剪整齊,白淨修長,也足以讓人愛不釋手。
「喜歡嗎?」祁珂把花灑關上。
水流聲銷匿,心跳與呼吸聲便清晰了起來。
撲通、撲通。
心跳共振,心率不齊。
宋雨時吶吶:「喜歡。」
祁珂喜歡喝醉酒的宋雨時,誠懇到有問必答,且全是實話。
她牽起宋雨時的手,邊仔細地打量著邊說:「你喜歡的話我下次帶你去做好不好?你要什麼圖案?」她輕輕啊了一聲:「不行。」
宋雨時微微瞪大眼睛,重複她最後兩個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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