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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幾秒鐘,他就從意識清醒的人變成了眼裡只有吃人兩個字的喪屍,把矛頭對準了昔日的同伴。
那隻實驗體從地裡鑽了出來,就這麼在旁邊看著,嘴角都快咧到了太陽穴,發出了古怪的笑聲。
龔凱陽見了,握緊了拳頭。
他知道這隻實驗體是故意的,以它的能力,是可以直接殺死那個變異了的同伴的。
它故意留了活口,就是讓他們親手殺死昔日的同伴,享受著他們承受的煎熬和痛苦。
「我來吧,」有人心情沉重地開口,「他是我的好兄弟,我來送他最後一程。」
親手殺死自己的好友,這對於那人來說,過於殘忍了。
身邊的人伸手攔住了他,「還是我來吧。」
那人朝他搖了搖頭,「我們答應過對方的,無論是誰變成了喪屍,都要在第一時間把他給解決,讓他活的有尊嚴,死的也有尊嚴,」他聲音哽咽,「就當是我為朋友做的最後一件事吧。」
身邊的人輕輕嘆了口氣,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身為昔日的夥伴,那人是最瞭解自己的朋友的軟肋在哪裡的。
當喪屍化的朋友將藤蔓甩到他面前時,那人吐出了火蛇,纏住了那根藤蔓,赤色的烈焰眼看就要將藤蔓燒成灰,突然就熄了火。
下一秒,那根藤蔓直接就穿過了那人的喉嚨。
那人悶哼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眼睛睜得大大,目光複雜地望著昔日並肩作戰的夥伴。
這一擊是致命的,無論誰趕過去阻止那隻喪屍接下來的行動,都無法拯救他了。
其他人見到這一幕,分外的震驚。
那人是在幹嘛,他明明有機會解決他的,最後卻捨不得對喪屍化的同伴動手,選擇了被他給殺死?
這樣的友情,是不是太過極端了。
那隻喪屍用藤蔓把他給捲到了身邊,嘴巴長得大大的,露出了已經變得尖利的牙齒,一點都沒猶豫,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口。
其他人是絕不會允許自己的夥伴被那隻喪屍給啃食而亡的,更何況,那隻喪屍還是他們曾經並肩作戰的夥伴,以他曾經的個人意志,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感染成喪屍,更不會允許自己跟同伴自相殘殺的。
他們就要衝上去,給這對朋友一個痛快,護住他倆身為人最後的尊嚴。
龔凱陽阻止了他們,「別去,那個死了的人,是被實驗體用精神力壓制住了。你們這樣貿然前去,也會被那隻實驗體給壓制住,再由喪屍化的同伴進行收割。」
龔凱陽瞧出了那位被殺的夥伴最後的動作有些僵硬與不自然,在看那隻實驗體一臉得意的模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眾人聽到他的話,及時剎住了車,轉頭詢問起龔凱陽的意見。
龔凱陽問另一隻小隊,「你們那邊,誰的精神力最高?」
「是我,」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站了出來,「我叫鄭好。」
龔凱陽點點頭,「你跟我什麼都不用做,只用精神力對這隻實驗體進行精神壓制,讓它沒辦法再用精神力控制其他人,」他看向小隊的其他人,「至於你們,全力進攻這隻實驗體的腦袋,它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那裡。土系異能者記得在地下多設幾個牢籠,免得它鑽入了地底,我們找不到它。」
他們正拿這隻狡猾又邪惡的喪屍沒有辦法,龔凱陽的一番話下來,彷彿解決這隻實驗體也沒多難,只要大家好好配合就好了,大家再次有了主心骨,士氣也一點點回來了。
眾人異口同聲道:「好。」
龔凱陽提醒道:「這隻實驗體的精神力都比我和鄭好要強上一些,我倆最多隻能堅持十分鐘,你們一定要速戰速決。」
「行,我還是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