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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臉上帶著欣喜地小心翼翼把貓抱了起來,看著它受傷的腳掌,一臉愛惜溫柔。
他果然是還喜歡這種毛茸茸的小東西的。凌星未躲在暗處看著他,嘴角不知何時輕輕地彎起來了。
剛毅硬朗的神色中透出些無奈,還有一股對自己這般沒出息的自暴自棄。
容樽這個人,讓他又氣又恨,卻又無可奈何。
只要一見到他,天大的怒火都只能往自己肚子裡咽,捨不得真的對他怎麼樣。
號鍾就這樣陪在桓公身邊了。不知隰朋說了什麼,公子無虧竟然對他日日進宮彈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守衛也不再進行阻攔。
寢殿內,號鐘的琴聲日日響起。
越來越多的人知道君上又有了一個寵愛的琴師。但日日這樣召見,竟然又有一部分人齷齪的猜想起他們的關係來。
但無論怎樣的風言風語,少年依舊每日抱著琴準時前來。
號鍾進展的順利,容樽也正式地在高僖府上住下了。他生性不好動,一連十天都沒有出門。
前五日幾乎每天高府的管家都會來報說易牙大人求見容先生。可是容樽記得臨走前成連在本子上著重圈出了桓公身邊三個近不得的人物‐‐易牙、開方和豎刁。這個易牙排在首位,容樽自然是不會去搭理。
管家拒絕的多了,後面幾次拜訪就壓根不來麻煩容樽了,直接在外面趕人。
反正他們家高大人明裡暗裡都不待見這位殘忍到能吃掉自己親子的傢伙,更不怕得罪他們一派。
齊桓公原先親信易牙,如今易牙已經轉投了公子無虧帳下。他一直跟高僖不對付,見高僖府上新來了人,其中一個還送到了桓公身邊,心裡頓時警覺,不得不前來查探一番。
易牙從前借著桓公的寵信狐假虎威,後來又貼著無虧為虎作倀,早就習慣了別人看他臉色行事,何曾吃過閉門羹?
他心中對容樽的不滿愈來愈濃。
再加上公子無虧問到過幾回容樽和號鐘的事情,隱隱有拉攏之意。隰朋的態度模稜兩可,他並不想讓隰朋借著這個機會在公子面前露臉奪功,於是漸漸萌生了乾脆除掉容樽的想法。
這一日,終於讓他等到了容樽出城的機會,立刻派出五十精兵尾隨而去,卻不料被容樽一進入郊外就察覺到了。容樽本就只是想出來透透氣而已,見狀立刻返程,但路已被堵上。
國遺部雖然不讓他們動用法力,但自身的靈氣修為仍在,容樽散發出神識,發現不遠處還有一駐營,便向那邊趕去。
營地是隰朋麾下的,正巧今日手下來巡營,聽到哨兵來報,登高看去,立馬笑了。大手一揮,&ldo;傳令!給我封營,不許那個穿白衣服的進來!&rdo;
容樽腳步雖快,髮絲和衣袂卻絲毫不亂,反而有種閒庭信步的從容。他原本只是想在這裡躲避一下,見到大門當著他的面緩緩閉上了,有些愣住。
他抬頭見頭頂有人對他露出嘲弄神色,認出他曾經跟在隰朋的身邊,不解地蹙起眉頭。但聽到身後追他的人近了,無奈的嘆口氣,只得又轉頭向著林間而去。
見到白衣人&ldo;逃&rdo;走了,手下得意的哈哈大笑,從高臺上跳下,跟營地裡的人打聲招呼,沾沾自喜地趕回城準備去跟將軍報喜。
他騎著快馬飛奔回去,見到了凌星未,把事情跟他說了,卻見自家將軍筆都掉到了地上,險些維持不住面部表情,難以置信地盯著自己,&ldo;你說什麼?容樽向營地求救,你非但不出手,還把他擋在了外面?老子含在嘴裡怕化了不捨得嗑不捨得碰好好養著的人,就這麼被你給欺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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