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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說是個喪葬用品小超市。

轉了一圈後，她在最裡面靠近收銀臺的一個架子上倒是看見了合適的黃紙，不過這紙放得有點高，她夠不著。

「老闆，可以麻煩拿那些黃紙下來看看嗎？」夏曳客氣地問。

老闆躺在收銀臺後的一把躺椅上，一頂鴨舌帽蓋住臉，半白的頭髮大約齊肩長，隨意散開著。

聽了夏曳的話，他頭也不抬地說道：「那是非賣品。」

「加錢都不賣嗎？」

老闆拿下臉上的鴨舌帽，露出一張意外年輕的臉，他看了眼夏曳，「加多少？」

夏曳想了想，「普通黃紙的一倍？」

年輕老闆再次將帽子蓋回臉上，「算了吧，我不想坑你，這種紙太貴又不好寫，你買回去肯定浪費。」

「兩倍？」

「五倍？」

「一百一張怎麼樣？」

鴨舌帽再次被拿下來，年輕老闆伸出兩根手指：「兩百一張，限購十張。」

「行，那我買十張，有贈品吧？比如毛筆和朱墨，朱墨得給我好點的。」夏曳說道。

「你這小姑娘還挺會做生意？」老闆起身替她拿東西，「你知道我這好點的朱墨多少錢嗎？張口就來……算了算了，正好我這還有半瓶贈品，一起給你吧！」

「謝謝老闆。」

「你買這些東西幹嘛？」年輕老闆邊將東西裝起來邊問，「以後想當天師？」

現在有「天師夢」的少年太多了，不過等到十八歲的「魂力測試」時，基本就能打碎絕大部分人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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