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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長的十分相像,皆是芙蓉如面的美人胎子,可是卻又和這白衫少年,長的不一樣了。
水牛委屈的道:“二姐老是搶我的東西,這木劍是爹昨天才給我買的,二姐玩一會就要還給我!”
萱萱撒賴道:“才不還給你這黑炭呢?爹喜歡你,什麼東西都買給你,不買給我們,爹只愛你一個,我就要欺負你,不還你。”
水牛氣得環眼直瞪,看看就要哭出來了。
那綠衫少女比起紅衫少女文靜多了,雖僅十歲多點卻長得滿面秀氣,她從懷中掏出一個花色斑爛的彈珠,遞到水牛面前,道:
“水牛別哭,三姐這個彈珠給你。”
水牛拿著彈珠高興得叫了起來,說聲謝謝三姐,也不要那木劍了,就到後院自個玩去。
萱萱嘟著嘴,把木劍用力摔到牆上,砸斷成兩斷,氣道:“誰希罕這破劍!”
綠衫少女驚道:“二姐,你把它摔斷,爹回來看到又要罵你!”
萱萱強硬道:“誰怕爹爹!他根本不是我爹爹,和我們一點也不像,只有水牛像他。”
白衫少年責備道:“二妹,你再亂說,小心大哥要打你!”
萱萱氣苦道:“大哥也欺負萱萱,芸芸娘疼,水牛爹疼,只有萱萱沒人疼。”
白衫少年氣道:“誰不疼你了?你看芸芸多乖,她把最心愛的彈珠給水牛,而你呢?你一天到晚亂鬧,誰會疼一個野姑娘,你呀要跟芸芸學學。”
萱萱流淚道:“大哥疼芸芸,不疼萱萱!”
話剛說完,掩面朝山下疾奔,白衫少年急叫道:“回來!�來!”
芸芸也叫道:“姐姐不要跑,爹回來啦!”
只見山下走上一個中年壯漢,長得虎目濃眉,黝黑的膚色在黯淡的光線下,更顯烏黑,面貌雖不英俊卻也端端正正,唯兩隻耳朵齊著耳根被削掉(奇*書*網^。^整*理*提*供),留下環狀的疤痕。
中年壯漢疾步上前,正好抓著埋頭奔下山的萱萱,萱萱一看是爹爹,猶倔強的掙扎著。
中年壯漢道:“好丫頭!大概又淘氣啦!痺乖跟我回去。”
萱萱聞到很重的酒氣,知道爹喝醉了,每次爹一喝醉,打人打得特別厲害,心中不禁怕的要死,手被捉住不能動,就用腳直中年壯漢,口中驚恐道:
“放開我!放開我!”
中年壯漢被得火起,舉起巴掌,“啪”的一聲,打在萱萱的嫩臉上。
萱萱驚怕的有點麻木不知疼痛,仍在尖銳喊道:“放開我,你這惡漢,你不是我爹爹,我爹爹不是你!”
中年壯漢猛然推開萱萱,心中飛快忖道:“我不是她爹爹,怎可輕易打她,我阮大成豈是欺凌孩子的人物!”
要知伏虎金剛阮大成,在蜀中是一個頗負盛名的好漢,性格豪放,頗得人望,只因妻子神經不大健全,他愛妻心切,才遠離家鄉,遷居到這風景幽美的地方,指望妻子好好修養,早日痊癒。
那知妻子一經十年,病情毫無起色,心中的憂鬱可想而知,平時由於心裡苦悶,不免就對並非自己親生的三個孩子發打罵,這也是人之常情,他對自己親生兒子水牛就偏愛多了。
原來他妻子跟他結婚時,抱來一個三歲多二個幾個月的孩子,同時腹中又懷了一個,要是別人再也不會要這個妻子的。可是他卻深愛她,並不因她的醜陋,更不因她已非完璧,而不願意理她,反之,他娶她為妻,給這三個不知父親是誰的孩子,安上一個姓。
他現在突然被萱萱天真的話刺在心中,想到自己並非萱萱親生父親,有什麼資格打她呢?
萱萱被阮大成推倒地上,驚愕得哭都不敢哭出來。
阮大成見她臉頰上顯出五條紅手印,暗悔自己打得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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