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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希麟無奈地笑看著他：&ldo;後悔了?&rdo;

&ldo;不是。我是說，現在我不值，以後，以後我會讓你覺得慢慢回本的。雖然還是虧本吧，但是，好歹不像現在這樣才值幾萬十幾萬，怎麼的也會讓你覺得值他個三四億。&rdo;說著又清了清嗓子，可惜圍巾遮住了他的半張臉，卻沒遮住他發紅的耳朵：&ldo;這樣吧，為了不讓你虧得厲害，我這輩子就只賣給你吧。不過我好歹是潛力股，說不定等四十歲的時候就超值了，所以你也要跟我簽訂個協議，不等我還完，你不許轉手……我不想欠你一輩子。&rdo;

最後一個字落地的時候，嘴巴就被人堵了個嚴嚴實實。

張鵬亮一邊忐忑不安地想著萬一讓爺爺看到又要說自己不靠譜了，一邊忍不住咧開嘴角，笑得無與倫比的幸福。

&ldo;醫生。&rdo;

&ldo;嗯?&rdo;

&ldo;我還以為爺爺會拿棍子打你，我嚇得都把他的花瓶給碰碎了，他怎麼也沒打?&rdo;

&ldo;……你真以為是封建社會大家長?&rdo;

&ldo;他手段這麼溫和?僅僅經濟制裁?&rdo;

&ldo;那你以為會怎麼樣?這裡是美國，法律很健全。而且他也老了，沒那精力。&rdo;

&ldo;小說裡不是說嘛，又是囚禁又是打的，噁心點的還找人把女主角給那啥了，我去的時候真的特別擔心會這樣。&rdo;他齜牙。

&ldo;你以後少看點這種東西，腦袋容易貶值。&rdo;

&ldo;……幹。&rdo;

霍希麟笑著，卻沒有告訴他，在魏寧自殺的那年，他差點被打成植物人。

而且，其實老人家還是挺喜歡這頭棕熊的吧?要不也不會把自己提前寄給他的關於張鵬亮的資料偷偷夾在書本裡面了。

等他在吃團年飯的時候看到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霍希靈，更是確定了這一猜想。

萬人迷張鵬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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