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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do;請把趨向的契機具體化一下!&rdo;&ldo;我們是在作客觀真理方面的分析。&rdo;有時,你瞧,忽然露一手,蹦出一個拉丁文諺語(誠然,從一個案子到另一個案子老用同一個諺語,經過幾年再出現另一個諺語)。要知道在革命的奔波中唸完了兩個系可不是說著玩的。他引起別人好感的地方是他常把被告罵個痛快:&ldo;職業惡棍!&rdo;並且他毫不假仁假義。一個女被告的微笑使他很不受用,他在還沒有作出任何判決以前便威嚴地對她吆喝:&ldo;對您,伊萬諾娃女公民,連同您的譏笑,我們會定出價錢,我們會找到辦法,做到使時遠也不會再笑!&rdo;(第二九六頁,著重點是我加的‐‐作者)
那末我們就著手來分析吧?……
1《俄羅斯新聞》寨。這是最初和最早的一次審判‐‐對言論的審判。一九一八年三月二十四日這家著名的&ldo;教授&rdo;報紙刊登了薩文科夫的《寫自途中》。當然更樂意把薩文科夫本人逮住,但是,該死的途中,上哪兒去找他呢?於是封閉了報館,把年邁的編輯葉戈羅夫拖上了受審席,請他解釋怎敢這樣做?因為新時代已經有四個月了,該習慣了!
葉戈羅夫天真地辯解說,文章是一個著名的政治活動家寫的,他的意見,不管編輯部是否同意,能夠引起普遍的興趣。他接著辯解;他不認為薩文科夫以下論斷是誹謗,即&ldo;不要忘記,列寧、納坦松及其同夥是經過柏林回到俄國的,也就是說德國當局在他們返回祖國時給了他們幫助。&rdo;‐‐因為實際上正是這樣,作為交戰國的德意志帝國幫助了列寧同志回國。
克雷連科喊叫說,他也不會以誹謗罪提起公訴(為什麼不呢?……),報紙受到審判是因為它企圖影響思想(難道報紙敢於抱這種目的嗎?!)。
薩文科夫的下面這句話也沒有當作報紙的一項罪名:&ldo;只有瘋子罪犯才能認真斷言國際無產階級會支援我們。&rdo;‐‐因為它反正還會支援我們的……
因企圖影響思想得到的判決是:這份一八六四年創辦、熬過了各種不可思議的反動時期‐‐洛里斯-麥利科夫的、波別多諾斯採夫的、斯托雷平的、卡索的以及還有什麼人的‐‐的報紙,從今永遠封閉!而編輯者葉戈羅夫……說起來都難為情,好似在什麼希臘那樣……得到三個月的單獨監禁(如果好好想想也不至那麼難為情:須知這只是一九一八年呀!要是老頭兒活下來‐‐那又會給關進去的,而且還會好多次被關進去)。
行賄和受賄在俄羅斯自古已然,在蘇聯將永世長存,但在這些風雷激盪的年代,也照樣親熱地行賄和受賄,實在有點奇怪。向司法機關送禮之風竟然盛極一時。還要戰戰兢兢地補充一句‐‐禮物也送到了契卡門上。燙金精裝的大部頭歷史對此緘默不語,但老人們,目擊者們回憶說,革命初年與史達林時期不同,被捕的政治犯的命運大大取決於賄賂:毫不拘束地收受賄賂並在受賄後誠實地放人。克雷連科只挑選了五年內的十二起案件,就告訴了我們兩起這樣的審判。嗚呼,莫斯科革命法庭和最高革命法庭都是經過歪門邪道才擠入完美的境地,它們都曾陷進過不體面的事件。
2莫斯科革命法庭三名偵查員案(一九一八年四月)。一九一八年三月,逮捕了一名倒賣金條的投機商貝利澤。他的妻子,按當時的慣例,開始尋找贖買丈夫的途徑,她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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