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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嶼說:“這是今天壽星,謝景廷老謝,我叫郝帥,你叫我帥哥也行,這是段京淮。”
時嶼淺勾了下唇,微微頷首,伸出手依次跟他們禮貌相握:“你們好。”
他側過身,又朝段京淮伸出手。
後者懶洋洋地扯了下嘴角,挑眉端詳他片刻,然後將手伸了過去——
段京淮的掌心寬厚,指尖也泛著溫熱。
相觸兩秒,時嶼不動聲色地眨了眨眼,準備收回手,可誰知,段京淮忽然收緊了力道,攥著他的手不放。
時嶼僵了一瞬。
抬眸,便撞上男人輕佻玩味的眼神。
心跳恍然漏了一拍。
原本只是禮貌式的交握,換到段京淮這裡就徹底變了味。
男人將指腹貼在他的掌骨處,輕輕的,曖昧的摩挲,手指也借勢勾纏住他的捏了幾下。
調情意味明顯。
角度使然,站在另一側的幾人看不到他的動作。
時嶼抿著唇角,橫眉瞪了他一眼。
這人壞的簡直明目張膽。
兩人僵持數秒,直到庭院裡響起汽車尾氣的嗡鳴聲,段京淮才終於鬆開手,音色冷又慵懶:“手涼,少喝冰。”
郝帥沒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曖昧,粗神經地咂嘴:“是啊,一大早喝冰咖啡,還是年輕。”
另一邊,謝景廷忙著去接人,只有沈知年捎帶疑惑地看了時嶼一眼。
私人聚會,謝景廷沒有大段旗鼓發什麼邀請函,來的都是跟他玩得好的小群體,時嶼坐在一旁看他們插科打諢,男男女女,基本都是京港商圈名流,家纏萬貫的人中龍鳳。
“我知道呀,前個月拿了天鵝灣那個專案,把老段壓了一頭。”談到時嶼,一身秀場穿搭的蔣旖旎眼睛亮了亮,露出一副崇拜的神情。
秦t?皓看了眼段京淮,笑著接話道:“據我所知,不止是天鵝灣吧。”
程晟表情更是誇張:“久仰大名,終於有人治老段了,要知道只要他盯上的案子,我們這些同行就只能跟屁股後面撿點小蝦米,這可是第一次見他吃癟。”
段京淮磨了磨牙,不耐煩地抄起沙發旁邊的抱枕朝程晟砸過去。
“怪不得,”郝帥一臉後知後覺,“剛才看老段表情像是要把時嶼活剝了。”
聽郝帥這麼一說,聯想到剛才兩人奇怪的表現,沈知年也露出瞭然的神色。
他微笑道:“京淮,我帶來的朋友,就當是看在我的面子,競標既然結束了,就算是過去了,時嶼今天也是來交朋友的,大家一碼歸一碼。”
維護之意擺在了明面上。
段京淮微眯起眸,目光落到沈知年面上,兩相對峙,沉默在彼此視線交匯之間流淌。
片刻,他不以為然地輕嗤了聲,語氣輕佻道:“沒,我跟時總挺契合的。”
說完便把眼神放到時嶼身上,腦袋稍側,吊兒郎當地笑道:“是吧?”
“……”
他所指的契合,並不是簡單意義上的契合。
言外之意,時嶼聽懂了。
不要臉。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連人都沒法瞪,只能不情願地扯著嘴角輕笑了笑,微微頷首。
這事就算過了,也沒再有人細究。
即便如此,沈知年也沒完全放下心來,他覺得段京淮吊兒郎當的態度並不像“契合”。他跟段京淮關係不錯,知道他人不壞,但也知道他天之驕子做慣了,眼底容不得罅隙。
商場競爭,殊死搏鬥,他擔心時嶼會吃虧。
用完午宴,幾個人高談論闊,不知不覺聊到莊園開發和選址的話題上。謝景廷新包下的這片地試營業了兩週,收益一直持續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