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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爾按著心口長嘆，&ldo;事實證明這傢伙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完全是個瘋子，而且非常行為藝術，他基本上每次都留下了一些給媒體報導的素材，譬如這個偷胎賊拉風的死法。新聞媒體這東西就算是屁大的事情都會被炒得驚天動地，何況真事，巨大的新聞效應是難以抹掉的，看看這傢伙幹了些什麼？他在開普敦搞平了整個建築！在廢墟上還動用了言靈&l;君焰&r;，而且動用執行部研發的高危裝置強化，產生了火星撞擊地表的效果，帶高溫火焰的衝擊波令半徑500米內的人衣服瞬間灰化！好在沒有無辜者受傷……&rdo; &ldo;老大，我得指出這不是最糟糕的……如果他搞平的只是一棟無人的危樓什麼的也就算了，被他搞平的是開普敦棒球中心，當晚真是lk park全球巡演南非站的日子，無數觀眾在外面等候著，準備入場，就是這些人瞬間衣服被燒光，目擊了整個過程……&rdo;小弟的運氣裡透著深深的絕望。

&ldo;是啊……怎麼辦？數萬人旁觀了那壯烈的一幕，他們中有人從搖滾青年改信教了，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看見了神跡，有的人則相信那是ufo墜落，結成社團抗議政府隱瞞真相……

我們難道能對調查組解釋說，喂！別逗了！楚子航怎麼可能失去控制做出那麼靠不住的事兒呢？這根本是開普敦居民的集體幻覺！是他們的集體行為藝術！他那麼拉風是想怎樣？

他以為自己是鋼鐵俠啊！&rdo;芬格爾默默地把臉貼在桌面上。

&ldo;還有2101年4月斯德哥爾摩的&l;黑夜浪遊人&r;連環殺人案，殺人犯被不知來源的龍族血統汙染，不能逆轉，差不多轉化為&l;死侍&r;了，有控制不住的殺慾望。楚子航和他在凌晨到來前發生遭遇戰，用一根吊繩把他吊死在旅行者必經的景點&l;市政廳&r;前……落地80米，當地人認為這是神對殺人者的懲罰，教皇甚至親自駕臨為死難者做了盛大的彌撒！&rdo;

興奮莫名地拍攝了全過程，並且同步在他們的網站上……在畫面中我們雖然看不到楚子航和三代種的臉，但毫無疑問雙方都超負荷地使用言靈攻擊，楚子航的&l;君焰&r;以攝氏3000度的高溫蒸發出大量霧氣，從畫面上來看，雙方在濃霧中的搏鬥聲光效果全開，n還自作主張地配上了節奏感一流的搖滾，看起來真是熱血四濺！&rdo;

&ldo;媽13454的！為什麼n也要插一腳！&rdo;

&ldo;全世界超過3億人收看了那個視囧頻，當月y0utube訪問量第一。&rdo;小弟以沉重的語氣補充。

&ldo;他夠了！&rdo;芬格爾雙手合十插進自己亂蓬蓬的頭髮裡，癱倒在椅子裡。

投影一角的電子時鐘顯示距離天亮只有兩個小時了，天亮前這隻秘密公關團隊必須離開這間中央控制室。他們現在擁有的對&ldo;諾瑪&rdo;的無限權力也會被取消，明天一早調查組就會進駐接管諾瑪。

而三天後就是調查組的第一次&ldo;聽駐會&rdo;，被副校長帶著在校園裡溜了三天之後，安德魯終於不堪忍受這種明目張膽的調戲，選擇了破釜沉舟。

他向副校長遞交了一份由校董會蓋章的正式檔案，要求召開小範圍的聽證會，對於卡塞爾學院執行部&ldo;濫用職權&rdo;&ldo;造成災難性的後果&rdo;進行質疑，同時懷疑&ldo;不可控制的危險血統未經審查進入校園本部&rdo;。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