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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風內有悉悉索索的動靜,扭頭看去,只見一個只穿了中衣的美貌女子正是一臉愕然地看著祝英臺!隨著梁月的舉動,梁祝和馬文才也回頭看去。馬文才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隨後,目光凌厲地落在擱置在女子梳妝檯上的一塊玉佩上!
“……玉姐姐?”祝英臺比馬文才還要糟糕,看到女子後,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一步步艱難地接近那女子。女子美目立刻噙滿淚水,開口想叫“英臺”,卻是哽咽了聲音,躲閃道:“不……我不是你的玉姐姐,你認錯人了……”
“這塊玉佩是誰的?!”馬文才幾步上前拿起桌子上的玉佩,一臉的陰鷙。
那女子及時止了淚水,看向馬文才。馬文才壓抑著怒氣,道:“我馬家的玉佩怎麼會在你這裡?!”不對,是他爹的玉佩怎麼會在這裡!馬文才盯著那女子的臉看了許久,不知道是在想什麼……很少看馬文才盯著女人這麼看,梁月心裡覺得不是滋味,便低著頭盯著鞋面上的梅花。
不知道祝英臺和馬文才為何見了這個女子這麼失態,倒是隨後傳來了敲門聲,老鴇的聲音響起來:“玉兒啊,你可有看見兩對狗男女?你把門開啟,讓媽媽進去好不好?”
——兩對狗男女?額……要不是梁月拉著馬文才,估計此廝已經衝出去將人揍了……
“媽媽,我房裡可沒有什麼狗男女啊……”
“玉兒,那你把門開啟,讓媽媽看看?”
叫玉兒的女子立即抬眼去看祝英臺,眸光帶著哀求,她指了指床上和櫃子。梁山伯趕緊拉著一臉不情不願的祝英臺躲進了櫃子去。至於馬文才則是一把摟住沒敢發出聲音的梁月,躲到了床上。並用被子一把蓋住彼此。女子迅速放下簾子,露出半個香肩,坐在床沿。
果不其然,等她做完這一切,那老鴇已經不經允許,讓人強行闖了進來。
女子斂下眼底的悲哀,帶著些不悅地道:“媽媽這是做什麼?別是抓不到狗男女,卻驚動了貴人……”
老鴇一怔,然後有些緊張地道:“馬大人還沒走啊?”
床上的梁月就感覺身邊的人身子一僵,黑暗裡將牙齒死死咬著。
忽然,梁月的背後被人一推,整個人撞上了馬文才,隔著面紗,也吻上了馬文才。她不敢有動靜,儘量閉住呼吸。而馬文才順勢抱住了她的腰,兩人緊緊相貼。那女子不悅的聲音再度響起:“媽媽,馬大人剛剛歇下,您吵醒他,不大好吧……”
原是老鴇起了疑心,想要一探究竟,那女子才會往床上這麼一坐的。也正好擠到了梁月,讓她往馬文才身邊湊去。
老鴇乾笑幾聲,道:“是是是,是媽媽冒昧了,那玉兒好好伺候馬大人,媽媽就先告退了。”要是別的什麼人也就算了,堂堂杭州太守可是不好得罪的。老鴇還沒那麼不識時務,花魁好得罪,得罪不起的是花魁背後的男人啊!她僵笑了幾下,看女子房裡似乎真的沒有異樣,方才離開。
等老鴇走後,女子又悄悄從門縫裡看去,見她果然是信了自己的話,也沒留個打手下來守株待兔,這才開啟櫃子的門,並道:“好了,媽媽離開了,你們沒事了。”
梁月立即掀了被子下床,幸而有面紗擋著,沒人看見她臉上的異樣。馬文才輕哼了一聲,倒也下了床來。他目光落在梳妝檯的玉佩上,然後嘲諷地一笑,最後淡淡地別開了。梁月見狀,嘆了一聲氣,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馬文才。為人子女,就算知道父親三妻四妾還有外室,但是跟自己親眼看到父親上妓|院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媽媽她為什麼要追你們啊?”玉兒看著祝英臺欲言又止。而祝英臺則是一副厭棄的模樣。梁月看這個玉兒和祝英臺似乎有些淵緣,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剛剛玉兒幫助了他們,她也是有些感激的,便道:“此事說來話長。我叫梁月,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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