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頁)
踩在了書上。梁月見到這熟悉的花紋,不用抬頭也知道這鞋子的主人是馬文才無疑了。她皺眉道:“你踩到我的書了。”
鞋子的主人哼了一聲,然後老大不情願地挪開了腳。
梁月也不願意搭理他,拿了書就又躺到長椅上,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繼續看書。
馬文才就在那邊鬧出很大的動靜。後來惹的梁月心煩了,乾脆起來披了一件衣服去外面看書了。然後,房間裡就傳來一陣“乒乒啪啪”的聲音。晚間梁月回了宿舍就看到房裡少了一個青瓷筆筒。那是馬文才比較喜歡的。因為他們的房間比較單調,而馬文才又有點強迫症,每次看書前都要先把書桌上的東西按照他的習慣安置一遍,所以梁月對那筆筒知道的很清楚。然後她在一個角落裡看到了一堆碎瓷片,果然是那筆筒壽終正寢了。
不過樑月又覺得有些奇怪,畢竟他以前也不是沒砸過東西,而每次馬統總會在第一時間收拾好的。今天,馬統居然沒來收拾碎瓷片?那……這把這一堆東西掃到一邊該不會是馬文才的傑作吧?好吧,事實上,應該不能用“掃”這個字,如果他真的打掃了,為毛地上還到處都是零星的碎片!
梁月看了他一眼,果然看他因為不習慣書桌上的東西擺放而絲毫看不進書去。
他先是將那書翻來翻去,最後可能煩躁了就乾脆扔到一邊。
她本來也不想搭理馬文才,更不想管地上的碎瓷片。可她的床鋪還沒鋪呢!總不能把被子鋪在碎瓷片上吧?!於是,梁月就找到掃把將地面掃乾淨了。期間,馬文才抬頭看了她一眼,倒也沒有說什麼古怪的話,或者又做什麼古怪的舉動。
等梁月開始鋪被子了,馬文才才開口道:“梁越!你做什麼?”
“鋪床,睡覺。”
馬文才就跳下椅子,然後站到梁月要鋪床的地方,昂著腦袋,道:“怎麼?怕晚上夢見梁山伯被我發現?”
“哥哥?”她什麼夢見梁山伯,還夢了一個晚上了!明明是梁森,頂多算是梁山伯的來世!馬文才挑眉哼道:“哥哥?你昨天不是叫了他一個晚上?”
什麼嘛……
該不會他以為……
梁月哭笑不得看著他:“你該不會是因為我夢見我哥哥了,所以鬧了一天的脾氣吧?”
馬文才一愣,然後大聲道:“誰說我鬧脾氣了?!我明明是因為你跟梁山伯合夥,跟我作對,我才……”
“才鬧脾氣?”梁月眨眨眼。馬文才又是一愣,然後哼道:“不可理喻!”
他心想,不對啊,我明明是因為上次一跪之辱才要對付這個不識好歹的小子,額,怎麼會因為他今天的一句話就被轉移了心思?他是不是夢見梁山伯,是不是叫梁山伯“哥哥”跟我有什麼關係?!一定是梁山伯昨天抱他回來的時候,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才讓自己生氣的!什麼叫做讓自己以後好好對待阿越?是啊,還一口一個阿越阿越!聽著就煩。大爺明明對他很好,一直都是他自己不識好歹!但是……昨天睡覺的時候,軟軟的梁越抱著自己還真是一夜好夢啊……額,軟軟的?這小子真是讓人噁心!
“你要睡這裡就睡這裡吧!不識好歹!”
額……
梁越鬱悶地看著他,他們明明在說別的事情,為毛馬文才能牽扯到睡覺的事情呢?
不可理喻的人明明是他吧?
各自洗漱躺在床上之後,梁月想起來了書院之後的許多事情,想到馬文才、想到祝英臺,她深深感慨為何所有的人和事都和自己預料的不一樣呢?她嘆了一聲氣,然後開口對馬文才道:“文才兄,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和睦相處?不要鬧彆扭了好不好?”
床上的人一僵,就在梁月以為他已經睡著的時候,他陰陽怪氣地道:“你昨天叫了一個晚上的人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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