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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陽的車玻璃大喊道。

&ldo;把車往後倒，先開下去。&rdo;停車管理員過來說道。

咣當一聲碎裂，&ldo;我老公的右耳朵掉了。&rdo;付思陽不禁心疼道。

&ldo;你看看這牆面都成什麼樣子了，得了，你走吧，這牆面也不用你賠了，你別再擋道就行了。&rdo;管理員繼續道。

申嵐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毫無知覺。申歲依舊守在門口來回踱步，手機又開始震動：&ldo;您好，這裡是朝陽區派出所。一位女士報警說你們家有人失蹤了，你是他的弟弟，具體把情況說一下。&rdo;

&ldo;警察叔叔，那是我女朋友弄錯了，沒有人失蹤。&rdo;申歲解釋道。

&ldo;胡鬧。&rdo;那邊啪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申歲撥通付思陽的電話：&ldo;您撥打的電話在通話中。&rdo;

付思陽把車停穩後，正給代駕打電話：&ldo;我們在王府井地下停車場，對，就是那。&rdo;

申歲一直打不進去電話，突然，手術室門開了，醫生走出來說：&ldo;病人家屬，很抱歉，手術失敗。&rdo;

&ldo;等了十幾個小時，你們就告訴我這句話。&rdo;申歲揪起醫生的衣領怒斥道。

&ldo;你先放開我，我還沒說完。&rdo;醫生平靜道。

&ldo;患者現在的處境是沒有合適捐獻者，找到和患者相匹配的臉也不容易。目前唯一辦法就是短時間內找到適合他的皮，再次進行手術，還有一線希望。&rdo;

&ldo;怎樣才叫適合的臉？&rdo;

&ldo;換臉在醫學上成為顏面部複合組織異體移植術，要考慮膚色、大小、種族、年齡等問題，配起來比心肝腎要難很多。&rdo;

&ldo;如果找不到呢&rdo;

&ldo;他是第二次進行手術，如果找不到的話，會危及生命。&rdo;

一位護士突然驚叫起來：&ldo;病人沒有呼吸了。&rdo;

付思陽的心臟似乎被什麼踢了一腳，她捂著胸口，莫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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