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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就是不該鬧的時候,有事在身。
“諾諾,韋辰鳴失蹤將近半個月,我總覺得這事不單單是離家出走那麼簡單。”
他在轉移話題!席慶諾非常敏感的這麼認為。有的時候,席慶諾總覺得自己和梁越缺點什麼,至於那點是什麼,她又說不清楚。他們在一起,太合了。
合的超乎尋常,合的讓人心慌慌。
他們只會偶爾拌嘴,從來不會吵架。就連兩人做那個,也是默契地想要彼此之時,從來沒有一個想要一個不想要,發生分歧。他總是那麼淡定,不會因為她受傷而緊張,也不會因為韋辰鳴而吃醋,總是淡淡的,波瀾不驚。
這不是她以為的。她以為會像偶像劇那樣,因為她受傷而緊張兮兮,因為情敵出現對她看得越重,甚至充滿佔有慾的虐她身!
情況不對,完全不對。這麼合得讓她很不安。有的時候席慶諾真想聽聽梁越說真話。怎樣才能讓他說真話呢?一般清醒情況下,很難聽到吧?唯有……酒後吐真言?
不過在席慶諾的記憶裡,梁越從來沒在她面前醉過。她不知道梁越酒量有多高,但一定比她好。每次喝酒,她總優先於他。
不行,她一定要探究出他心裡所想!
席慶諾霍然站起來,胸懷大志地定下今晚目標,一定要把梁越灌醉!她疾步走向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梁越。眼中帶柔,神色嫵媚,朝他拋了個媚眼,撇掉他手中的報紙。大腿一跨,坐在他的腿上,嬌滴滴地說:“越越,今晚陪人家喝點酒好嗎?”手指在他的胸前不老實的畫圈圈。
梁越微眯著眼,細細打量她忽然轉變的臉,心知肚明地笑了笑:“可以。”
YES!席慶諾心裡高舉V的勝利手勢!
灌醉別人之前,自己一定要清醒。席慶諾直接遞給梁越一瓶紅酒,自己則倒一杯,“我喝一杯,你把這瓶喝了。”
“為什麼?”
“因為我是女的,你要讓著我。”
梁越不說話。
“喝啊。”席慶諾見他遲遲不動,開始催促他。
梁越十分勉強地執起酒瓶,開始海飲紅酒。席慶諾看著瓶子裡的酒越來越少,心下便越來越歡快。當滿滿一瓶紅酒空空如也,席慶諾便心滿意足地喝完自己手上的一杯紅酒。
“我去洗澡。”梁越扯著衣領,示意讓席慶諾從他身上起來,他要去浴室。
席慶諾卻穩穩坐在他大腿上,眨著靈活的眼,“醉了嗎?”
“熱。”
熱就是醉的表現啊!席慶諾把手掛在梁越的脖子上,眨著無辜的眼,“越越,你為什麼喜歡我啊?我長的又不漂亮,為人又狼心狗肺,對你也不是很好。你……”
是啊,這就是她想問的。她的條件,根本就配不上他的。以前尚有姿色,現在別說姿色,就是最起碼的“順眼”都沒了,她又沒辦法減肥,一張吃貨的嘴實在控制不住美食的誘惑。
“一個女人連減肥都做不到,怎麼做得到拋棄我這樣優秀的男朋友呢?諾諾是個好姑娘。”
席慶諾愣了一愣,還來不及品味這句話的深層含義,唇便被充滿酒氣的唇奪了去,兇猛而又灼熱。席慶諾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之上,遲鈍又迎合他。
她忍不住嗚咽兩聲,梁越便把手攬住她的腰,修長的手指輕挑她的小內褲。
哦……活該,又要被吃了。
不過心甘情願。
嗯,她是個好姑娘,連減肥都做不到,怎麼能做得到拋棄這樣優秀的男朋友呢?梁越,是她的。至於先前的不安,她又暫時性失憶,給忘記了。
知道韋辰鳴的下落是一個半月以後,是他自己回家的,灰頭土臉,樣子看起來非常頹廢。家人問他去了哪裡,他怎麼也不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