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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皇后娘娘的親孃家!
就算這個皇后娘娘是前皇后病逝後再封娶的,那也是過了皇宮正門的正經皇后!
張家雖說也是個書香門第,但門楣家世都是擺在那裡的,他們就祖上有個舉人,後面的子孫全是些不成器的差點敗光整個張家。
直到張元詡翁翁這一輩,才又中個舉人,進了吏部,年過五十做到頭也就是個三品侍郎。
張元詡的父親張和生也是個有成就的,二十二中了舉人,進了大理寺,做了大理寺少卿,是個從五品的官職。
這門親事,當初還是季尚書替三房在季六姑娘的母親走後,嫌她可憐才與張家定下的。
所以,就算莊老夫人想逼迫張家退親也有的是方法,哪裡就需要去請當今的皇后娘娘下旨了?如果不是看好這張元詡,哪裡捨得下這樣的狠本得罪季家而招攬張家,怎麼說季家大爺也是個一品尚書郎!
莊六苦笑一聲,看著玉七道:“我翁翁在我姐姐落水之後,就去看了看那張二郎做的文章,然後說他有一甲之才,且這人也看著忠厚老實,如今已經年十六,家中據說一個近身的丫頭都沒有,因此我祖母就打算去跟皇后娘娘請旨了。”
還有一個原因,他卻是沒有說出來。
莊家四姑娘莊若嫻被救後,對於張元詡的溫文爾雅很是有好感,回去聽了自己祖父的話語之後更是好感倍增。
莊家雖是一等一的勳貴世家,但張元詡若真能一甲進士及第中了個狀元郎,也能是個京城新勳貴。
這樣的少年郎,與他自小定親卻是個沒娘、爹又是個糊塗到連個朝中職務都沒有的居住在山野的村姑!
莊四姑娘自然滿滿心疼,只覺得張元詡這朵鮮花插在季雲流這坨牛糞上。
這才有了私下託嫡親弟弟趁著紫霞山參道的時機,讓他早些過來瞧瞧這季雲流到底是圓是扁?是人是鬼?
是個什麼模樣!
第五章 是幻是空
玉七雲淡風輕的飲著清茶一副事不關己般的高高掛起,倒是謝飛昂聽了莊六的話,睜大眼驚歎:“莊國公說那張元詡有一甲之才?不得了不得了,不是狀元至少也有個探花郎!一朝登龍門之後,日後還不平步青雲、榮華富貴無比!”
大昭重文輕武,莘莘學子雖多,到底也沒有這十幾歲就能中個一甲的人才。
說著,謝飛昂又使勁拍莊六少,“莊小六莊小六,你祖父說那個張家二郎能高中,那麼莊國公知道今年秋闈的主考之人是誰了?”
他可是知道張元詡還是個秀才而已,若要考也必定要先從秋闈考起中舉後再過明年春闈。
如果莊家有心讓自家的準女婿考科舉,還不是萬事就給他準備好?!
主考人是誰?喜好什麼文章?心裡有了數,肚子才有文墨按主考之人的喜好而來。
說起來,謝飛昂雖世家比張元詡好,到現在也是個秀才呢,而且文章還沒有張元詡做的好,若有捷徑能走,何必繞遠路!
玉七淡聲道:“今年秋闈主考之人還未定下,但莊國公要說張元詡有一甲之才,就是他是有真本事之人,你也莫要想著投機取巧,想套出主考官是誰。”
莊六聽得玉七這麼說,立刻指著謝飛昂鼻子道:“對,你不要老想著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好好讀聖賢之道才是正經!”
“張家二郎今兒十六,十七就有狀元郎的頭銜,日後說出去還不是大昭國立國以來的第一人?”謝飛昂又嘖嘖兩聲,拿起糕點放在口中嚥了下去,“年少有成,又是個一心一意讀書的,十六歲了家中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若我是小娘子,也喜歡這樣的少年郎哩!”
莊六再次轉首往剛才跌下來的院落瞧了瞧。
這樣少年郎是季六的未婚夫君,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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