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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這些後世彌陀能夠了悟。只是居士不覺得自己的身世與佛門內的傳經者前輩,有太多的相似嗎?”
易天行好奇道:“天下無父無母的孤兒多了去了,我和這些高僧大德有什麼相似的?”他忽又想到一件事情,嘿嘿壞笑著說道:“大和尚你休得哄我。就說那位打龜茲來的鳩摩羅什,他可是有父有母的,他父親當年從天竺逃到龜茲娶了龜茲的公主,這才生了鳩摩羅什,怎麼可能是無父無母?”
斌苦微微一笑應道:“信與不信,全在居士一念之間。”
“好,既便我信你,我是這什麼勞什子的傳經者。那又如何?莫非我便要皈依佛門,剃髮披袈,做個小沙彌?”易天行撓撓後腦問道。
斌苦大師有些好氣地一合什道:“且尊重些。這只是無上佛法所示,至於後路如何,又如何是我一塵世和尚所能判定?”
“那豈不是等於我們兩個說了一大堆的廢話?”
“易居士,我想請你今後常駐寺內,一方面可以修行佛法,再看上天又會有何等樣的安排。二來,你既然與吉祥天門內發生衝突,若出了歸元寺,只怕會有諸般不便。”
易天行靜靜地看著斌苦和尚的雙眼,硬是沒有看出一絲威脅的意味來,仍是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樣,不由在心底冷笑了兩聲。
“那我要在歸元寺裡呆多久?”他抱膝而坐,手指下意識地輕輕擊打著自己的膝蓋。雖然不明白傳經者是什麼,也不明白斌苦主持為何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那個傳經者,但他總覺得這件事情似乎不像字面上看著那麼光鮮,隱隱有什麼危險之處。
“吉祥天只怕對於此事不會善罷甘休,待我請北方禪院幾位師兄來與他們講講理,易居士再出寺也不妨。”
易天行又問道:“傳經者這種名頭難道可以你說我是,我就是嗎?”
“自然不是。”斌苦大師呵呵一笑道:“三藏法師西行十數年,歷劫無數。居士若是我佛門中興的傳經者,自然會有冥冥佛旨引導你的修行。”
“那我需要做什麼?”易天行很不喜歡這種一頭霧水的感覺,加上從他清楚對方其實也是半頭霧水後,更是莫名其妙。
斌苦大師雙手合什,滿面佛光輕拂:“居士當為降魔金剛,護法佑佛,行於世間傳我宗大德。”
易天行聽見這話,漸漸地眯起了雙眼,瞳子裡不易察覺地閃過一絲寒光,心裡想著,原來……原來所謂傳經者就是打手啊……
“老和尚你做事不厚道。”易天行伸出食指在斌苦大師眼前輕輕搖著,“以前覺著你怎麼也是宅心仁厚有道高僧,怎麼今天看著你的臉,總覺得嘴也漸漸尖了,眼也漸漸狹了,透出絲狐狸的味道來。”
易天行當然不肯就這麼戴上什麼傳經者的帽子,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宗教之間的爭鬥比世界上任何一種利益衝突更加恐怖,雖然不大理解一向講究清淡無為,融了老莊之道的禪宗怎麼也動了爭鬥的妄念,但一想到佛教在當今世界上的漸漸衰敗,便知道如果自己成了禪宗的打手,以後的日子也不見得怎麼好過。若是在中國之地倒還好說,萬一將來像小說上寫的那樣,自己被派到羅馬那個小城國裡面去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自己可不見得有命能回來。
他原來不信神佛,自然也不會以為世界上的宗教有什麼玄妙的力量可言。
但如今這幾個月過去,實實在在地知道,原來世界上真的有超出人力的存在,不免對於這些宗教有了隱隱的忌憚之意。
斌苦大師看了看他的臉色,嘆了口氣道:“施主自己考慮一下。”不知為何,他把對易天行的稱呼又從居士改成了施主,頓了頓,老和尚又道:“你殺了吉祥天門下的宗思……”
易天行橫插一句:“我可沒殺,你別冤我。”
第六十八章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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