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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家就到了吃老本的狀態,以前賺的錢很快就沒了。她爸和她媽都是遊手好閒,沒工作的人,她還有一個比她小三歲的弟弟,馬上要中考了,沒有讀書的心思,整天喜歡玩遊戲。
這一家子,很普通,但也不普通,根據小說的進度,在年若若大一的時候,她家會出一件大事,豪門外公外婆會來尋他們一家人,因為她媽是真千金。
她又看向了正在進行錯誤教育的媽媽季喜蘭,心中嘆氣,他們一家真的很普通,在豪門眼中大約就是市井小民那種,後來被找回去,也只是襯託假千金那一家人。她記得他們家的結局,最後是被趕出豪門,又過回了普通的生活。
但是經歷過奢侈生活的他們,怎麼可能安於普通生活呢?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他們在那個豪門家過了好日子,回到原來的生活,各種不舒心,最後過的越來越差,比他們現在的生活還差,這就是他們的結局,雖然沒有死,但是也沒有比死好多少。
有一種摧殘,叫做生活。
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被認回去的好,起碼他們安於現狀,一步一步地走他們自己的路,而不是被認回去當參照組,真的是太慘了。他們在小說中的戲份並不多,類似於那種場景需要就被拉出來遛一遛,比起那些綠茶女配,惡毒女配的下場,他們似乎又還好,起碼一家人還是整整齊齊的。
她想了想,大概是冬天聖誕節的時候會被認回去,現在是五月中旬,約莫還有七個月。
七個月的時間,並不充足,也不要妄想把他們改頭換面,包裝成另一個人。
她想,也許,只要不要回去就好了。
「媽,你說的對,錢很重要。」她開口了。
季喜蘭一臉的開心,「對,對,就是很重要!所以……」
「但是錢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才是自己的。」年若若平靜地說,從現在開始,她要慢慢地將他們的想法改變,起碼不要抱著依靠別人的想法。
「?」
「你知道爸爸前幾天去打牌了?」
「知道啊。」季喜蘭擺擺手,「不要擔心,你爸只是去玩一玩打發時間,玩的很小,不是大事,輸了五十塊吧。」
年若若氣笑了,她爸才四十五歲,不說年輕,但也可以找一份工作混口飯吃的,例如小區看門大爺,但她爸懶啊,懶到骨子裡了。
「不是哦,」年若若扯了扯唇,「爸爸贏了三百塊。」
「什麼!這個該死的臭男人!贏了錢也不給我!」
年若若無奈,她發現,她好好說話,她媽好像都聽不進去?而且沒有明白她的點,微惱地說,「所以,這就是你依靠的男人?」
季喜蘭的臉色一黑,張著嘴說不出話,喉嚨像是被人掐住了似的,對上女兒貓眼似的眼,她噎了,「他是你爸。」聲音明顯小了不少。
「別給我說什麼風涼話,男人都一個樣,還找個有錢人當備胎,你都當有錢人是人傻錢多啊!是他被你女兒玩?還是你女兒被人玩?」年若若冷冷地說。
她原來的脾氣和原身有點像,又兇又暴,但是她和原身最大的區別是,原身被人一說就能炸開,這也是炮灰的特點之一,而她呢,會炸,但平時她不愛說話,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她喜歡一個人,不喜歡社交,但只要她一開口,那就能懟到人自閉。
季喜蘭此刻就有些自閉了,她無辜地看著女兒,女兒平時說話就不好聽,她也習慣了,但今天有點不一樣,似乎特別地扎心。
「以後不要再給我說那些話了,我不愛聽。」她冷著臉說,靠美色釣金龜婿這種事,她是不屑的。
季喜蘭低下頭,「知道了知道了。」心中卻想,女兒還小懂什麼,以後再慢慢教。
這時候她爸年成功回來了,敲了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