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是殺人之後放進去的?(第2/3 頁)
,找人幫忙,面對屍體靈魂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大聲尖叫,還可以自嘲幾句。
李長安看著路燈照耀下的水泥路,她猶豫了許久,就好像從回憶裡摸出一把劍開始割自己的血肉,帶著點慘笑的表情說:“我做了錯事,所以現在是在人間界領罰。”
九黎聽到她終於有開口的意向,接著問道:“當年那個人早已身死魂消,他的的死就令你如此不能忘懷?你後面做了什麼錯事?這麼大陣仗?”
李長安摸了摸口袋裡的小刃,並沒有直視九黎的眼睛道:“沒什麼,都過去了,我現在不是也挺好,每日都有新鮮的事情發生。”
九黎不願就此放過這個話題:“你找了一個與他長的一模一樣的人放在身邊,我不相信你放下了,甚至這二十幾年你都被困在這裡就是因為他?你要知道那不是他,他連轉世都不能,不過是樣貌相似而已。”
李長安拍了拍九黎肩膀有些無所謂的笑笑道:“我知道不是他,我一直都知道,所以我也並沒有干涉他的人生,他想做什麼都可以,我呢,也就在這人間四處遊樂,你如今也回來了,我們還和以前不是很好嗎?”
九黎突然站起身,他眼裡佈滿不相信:“一樣嗎?李長安這話你能騙的了你自己嗎?我姐姐費這麼大勁把我封印解除了,讓我盯著你,第一天你見到我你就猜到了,可是我不知道,只有我不知道為什麼如今的你需要監視?”
:“我右邊經脈還是用以前的身體裡的,裡面注滿了后土與女媧共築的因果之力混在我原本的血液裡,能讓我依舊殘存於世,所以我割開右手,裡面的血液可以以土正之名召喚小神與仙靈,而左邊的經脈是崔鈺用鬼界的三途河泥土幫我重塑的經脈,血液裡是判決之力與酆都咒罰,所以割開左手可以召出怨靈與逝去的靈魂。”她像在說一個與她無關的故事一樣,語速平緩。
:“疼嗎?”
九黎都不敢想她得受多少罪,換血換經脈時是必須要受者保持清醒的,才能知曉哪一跟脈絡不通,可有血液遲滯感,還要讓兩股完全互逆的力量隨著自身引導在體內合二為一,他以前讀過這類的法子,少則三天三夜的萬火焚身,多則七日,這期間受者不能餐食,不能飲水,虛的保持體內再無外力相助,九黎眼裡劃過痛色。
因此她永遠長不大了,這副身體能力量能互相平緩相處就已是極限,一旦身體變老或者長高都是其中一方的力量佔據了上風,而另一方只要看到有一點矛頭就會極力壓制,還沒長高之前會身體會從內部率先崩壞。
李長安無所謂的笑笑,此刻她臉上的表情好像真的是十幾歲歲數無拘無束的少女:“忘記了。”
九黎緩緩坐下後聲音有些沙啞道:“他們讓你來人間界也不照顧你嗎?就讓你這般隨意的在人間活著?”
他突然想起小的時候剛在師門遇到那時的李長安,雖然與如今的長相無異,但飛揚跋扈的樣子讓人印象深刻,一身金色練武服,頭上梳著高高的馬尾,用不低頭的傲氣,甚至可以稱為傲慢。
每次出現時總在一眾白衣弟子中格外引人注目,第一天見到九黎的時候,與旁人退避三舍,遠觀不敢上前搭話不同,她一個人大著膽子好奇的走上前,踮起腳抓著他紅色的長髮拿在手裡左看看,右看看,嘴巴里一直嘰嘰喳喳問他頭髮顏色是不是天生的,洗頭髮會不會掉色,可以不可以拿幾根頭髮給她玩。
一派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自己有些煩了,手裡捏了火訣準備嚇一嚇她,她機警的很,轉身就去找大師兄告狀,躲在大師兄背後一邊假哭一邊朝他作鬼臉。
那時候的李長安十分嬌氣,別人不小心碰過她的東西,她會直接送給別人,自己堅決不再碰,平日裡拿著東海產的如鴿子蛋大小的珍珠,用來當彈珠玩,五行修道上更是憊懶,捱了大師兄的打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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