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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吃去,糯米雞正在燒著呢。」李氏將剩下的給她,又將盤子遞給楊家寶,讓他帶著弟弟妹妹一邊吃去。
有糯米藕,兄妹幾個很快高興起來。
吃完一盤糯米藕,又喝點酸梅汁,終於到吃晚飯的時候了。
糖寶吃糯米雞吃的很香,當然也沒忘記家裡的老虎狐狸,金煌最特殊,吃了一整隻雞。
就是它比較欠,叼著雞在狐狸面前繞好幾圈,饞的狐狸「呦呦」叫。
晚上,想和娘說悄悄話的糖寶,抱著小枕頭去蹭爹孃的床。
楊德武看見她來,就提溜著自己的枕頭走人,還說,「爹可是看在扳指的份上,才將床讓給你的。你別得寸進尺,睡一晚上就滾蛋。」
要擱往常糖寶就哭唧唧裝可憐了,現在?
她在床上打個滾,笑說,「床到我手裡就是我的,爹要想再回來,那咱們得好生商量。爹現在這個語氣,肯定是不行的。」
「嘿!」楊德武手點點她,「真是個小強盜!」
說完開門去廂房找楊金路。
楊金路的包袱已經收拾好放在床頭,他們明日一早就得出發去府城。
此時見爹拿著枕頭進來,說,「我猜,您肯定不是來和我談心,順便叮囑我到府城以後要好好學習的。」
「你都心知肚明,那還嗶嗶啥?」楊德武反問。
楊金路,「……」
楊德武將枕頭往床上一扔,抬腳踹著兒子,「往裡去點,真是不自覺,你看看爹,糖寶去找你娘說體己話,爹就很自覺的把房間讓出來了。」
「哦,我明白,您是被趕出來的。」楊金路不留情面的說。
楊德武,「……」
兒子真是來討債的,一點不乖巧。
另一邊糖寶和陳氏頭對頭的擠著,緩緩說著這次出遊路上遇到的好玩事情,說著說著還笑,一直到子夜,母女倆人才相繼睡去。
三房裡,梅氏等人也在說著私房話,以前梅氏光知道白禎厲害,可不知道白禎怎麼個厲害法,現在聽說連那大世家都對白禎禮遇,不免心動。
她倒也不為別的,就想讓楊七把楊銀海引薦給白禎,「戲文上都說,背靠大樹好乘涼,朝裡有人好做官。你師父只要照看那麼一點你三哥,你三哥以後就不愁了。」
「就算請我師父照看我三哥,那也得等我三哥真的去做官了吧?他舉人還沒考,八字還沒一撇呢,我師父怎麼照看他?總不能他還沒考,就先搞個官給他做。娘就會吃飽了沒事,瞎操心。」
梅氏,「……」和這臭小子多說一句話,她都減壽十年。
楊銀海笑,「楊七人不大看事卻明白。」
「那是自然,總不能越長越糊塗。」楊七湊到他跟前說,「三哥,六哥,我們三一起睡。」
「好。」
楊七和梅氏沒什麼話說,但是和三哥六哥話卻很多。
晚上三人擠一塊,楊銀海才知道楊七出去一趟見識到的不僅是世面,還清楚的認識到階層與階層之間的差別。
他說礙於師父,沒人拿他當小廝了,可是他們離開府城,人家送禮物的時候,有些人送的是一樣的,有些人送的卻是他的比不上其他三人的。
起因便是阿瑾是京城來的貴人,顧三的爹是舉人老爺,師父又住在顧家。
而糖寶最受師父疼愛,而他不是最受寵的,爹也只是個莊稼漢。
當然,也不排除是那些人覺得國師怎麼也輪不到他當的緣故。
「楊七,這個差別不是顧三他們造成的,你要明白。」
「三哥,我知道,我不嫉妒他們。我和你說這個,就是想說,我想當人上人,讓人以後提起楊家,都不敢小瞧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