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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這事，陸老太越得意。

「娘還是你行，這事我清楚怎麼做了。」

「你清楚就好，地是為你家謀劃的，你去做也別覺得吃虧。」

「看娘說的，我是那不懂事的人麼？」祝氏笑眯眯的說。

她覺得婆婆的法子甚好，可陸家其他兩個媳婦卻聽的脊背發涼。

——

又到卯時，不用人喊，糖寶就自己從床上爬起來。

穿好衣服，就拿著頭繩找陳氏，陳氏幫她綁好頭髮，她去外面洗漱。

她出去的時候，楊七也出來了。

洗漱完吃好早飯，兩小一起去顧家，臨走的時候糖寶還把那個不要找她講話的牌子扛在肩膀上。

「糖寶，你還抗這個幹什麼？奶奶不是已經告訴我們分豆子的辦法了麼？」楊七不解的問。

糖寶說，「分豆子和扎馬步還是有點不一樣，我擔心我扎馬步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講話，我把這個扛去提醒我自己。」

「呃……那好吧。」

楊七沒再說啥。

兩小帶前走，楊善仁就在不遠處的後頭跟著。

才卯時多，村裡還沒啥人，讓兩小孩出門，他們大人可不放心。

看著孫子孫女進顧家院門，他才返回去。

顧家小廝不認識字，看見糖寶的牌子沒說什麼，可當白師父和顧鈺看到的時候，繃不住了。

顧鈺大笑，邊笑還邊說，「糖寶，你可真成！」

「這就是你想出的讓自己不分心的法子？」白師父指著糖寶肩膀上扛著的牌子問。

「才不是，這個只是提醒我扎馬步用的。」糖寶又說，「奶奶讓我們在家分豆子的，奶奶說分豆子也可以讓人專心做事，只要我分好豆子也是一樣的。」

白師父心道，你奶奶倒是個人物。

「行吧，東西放下，即刻練習起來，今日兩刻鐘，這根香滅才許停下來。」

昨日給兩個小徒弟多加一刻鐘，本以為今日會看到兩株蔫菜，可沒想到這兩個精神抖擻，似乎沒一點不舒服的樣子，那就繼續兩刻鐘吧。

「是師父。」

東西放下後，糖寶和楊七便開始了，因為有小牌子在前面，她今日沒嘀嘀咕咕。

而白師父點燃香後，走到一邊帶著顧鈺練起劍法，時不時的還能聽到他說什麼，「虛中有實，實中有虛……」

很快香滅，糖寶和楊七站直捏捏腿。

練習完也沒離開，而是站在一旁看顧鈺練劍，越看越激動，顧鈺師兄好厲害！

白師父眼角餘光看見兩人練完，道，「今日就到這裡，明日再來。」

「是師父。」

兩人同時說，走的時候還三步兩回頭的看看顧鈺。

直到離開顧家，沒有禁錮後，兩人才開始大聲討論著顧鈺練劍的事。

一個人好奇他能不能提著劍攀牆頭，一個好奇顧鈺一個人能對打幾個。

陸甜菜遠遠的看著兄妹倆，見糖寶頭上頭花又變了，她看眼手中雞蛋和兩件衣服，小跑過去。

「糖寶，楊七。」

楊七一見她就炸毛，「陸酸菜你想幹嘛？」

「我不幹嘛，楊七你別那麼兇。」陸甜菜看著糖寶說，「糖寶，我不和你打架了，也不搶你衣服了，我們和好吧。這是你的衣服，我還給你。」

糖寶親爹孃在的時候，是家中獨女，備受寵愛。衣服頭繩都比村裡其他小孩的好看，只是一到陸家，她的衣服就被陸甜菜看上了。

起初說是換著穿，可換著換著就換不回來了。

「衣服都被你穿破了。」糖寶看一眼又說，「我不跟你和好，七哥我們回家。」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