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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和平的夜晚出現女人的身影總是能引起一陣騷動,樹林中小山坡上的那個破房子的視窗上,那個該死的婊子好像在洗澡,乳房、腰、屁股、大腿在昏暗、閃爍的燭光下活像一個暗夜天使。在朦朧的夜色中,這個女人的影子越模糊卻越是散發出一種勾人的性感,她身軀的每一次搖擺,都能讓那些偷窺的男人慾火焚身。
好像房子裡還有一個男人。
摩洛哥人和他的戰鬥小組已經忍受了幾天了,斯特倫這個該死的義大利佬假傳聖旨說馬基耶夫讓他們來照看這幾個俘虜,去他媽的吧!老子是僱傭兵,不是該死的匪徒!僱傭兵向來不象匪徒那樣忠誠,他們往往在一點點誘惑之前就失去本來不多的、可憐的忠誠,對他媽的所謂命令從來也是隻遵守一半。摩洛哥人和他的戰鬥小組怎麼也熬不過這個夜晚了,自從來到這個該死的高加索山區,他們只在格羅地區強姦過幾個女人,但那些人簡直就是他媽的母豬,肥碩的身軀、老褶纏身的面板、乾癟的乳房,偶爾抓住的幾個年輕女人或者已經逃走,或者已經死在屠刀之下,或者被別人掠奪走了。
今晚他們要殺死這西西里黑手黨和他的戰鬥小組,然後強姦這個年輕的蘇格蘭女人。
摩洛哥人和他的另外三個人、還有新加入他們的三個人悄悄靠近到了樹林,前面就是小房子前的空地,他們的眼睛正盯著那個小窗戶中晃動的身影。
當一支香菸的縹緲世界燃起希望的時候,誰冷淡了這張破碎的笑容?房間裡,艾達赤身裸體站在一個大汽油桶旁邊,身後的燭光把她美麗的身體映襯得如夢如幻。薩爾菲特和另一個名叫依本的沙特人各自躲在房子的一個角落裡,用ak-47對著窗戶和門,他們的眼睛一邊緊張地盯著門窗,一邊垂涎著艾達的身體。他們還從來沒碰過如此年輕的白種女人,他們只是在襲擊附近的村莊的時候強姦過幾個奶牛一樣的婦女,伊本的屁股上至今還留著一道難看的傷疤,那是奶牛的丈夫用草叉留給他的紀念。
&ldo;怎麼多了三個人?&rdo;我自言自語道,我就躲藏在摩洛哥人頭頂的樹上,我們一直監視著摩洛哥瘸羊,非常清楚地知道他遲早會來襲擊我們,這小子左腿上曾經在阿富汗挨過一槍,傷好後略微有點瘸,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矯健,這是一個難對付的傢伙。他早就看到了這幾個人用戰鬥襲擊的模式一步步接近小房子,但沒想到他的戰鬥小組中多了三個人,整整多了一個戰鬥小組,看來他是聯合了另一個戰鬥小組。
&ldo;你、你、你,衝進去,你、你,兩邊,你跟著我,你留在這兒。&rdo; 他一邊輕聲吩咐一邊做著手勢。摩洛哥瘸羊觀察了一會兒房子和房子周圍,沒發現什麼異常,只不過覺得好像房子裡人少了點,好像只有兩、三個人,其他人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ldo;除了那個婊子,其他人都幹掉!這些雜種!&rdo;摩洛哥人輕聲命令道。
三個人從草叢中起身,徑直穿過房子前面的空地,一邊小心地踏上房子前面的臺階,一邊不斷地注視著周圍。和他們像個十餘米就是摩洛哥瘸羊和另外一個人,還有兩個人分別從兩邊向房子接近。
最後一個仍然趴在我躲藏的這個大樹下,這也是一個狙擊手,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一個夜視儀,這是個好東西!我一眼就看中了他的夜視儀。這個蠢貨竟然不知道要觀察一下週圍,連頭頂的大樹也沒有抬頭看一眼。身後也只有一條下坡路,其實這裡並不是一個理想的狙擊手,沒有第二條逃跑的路線,如果前面的行動失敗,那麼他很容易被衝過來的人用密集的衝鋒鎗掃射幹掉,甚至根本不需要瞄準,只要衝著這條陡峭的下坡小道開槍就行了。但我躲在這裡,卻是因為這裡是接近這個小屋的唯一通道,就是一隻蒼蠅要飛進小屋也要從這裡透過。我沒有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