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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麼,你需要先做個證明,我們沒有多餘的子彈為你交學費!&rdo;
&ldo;好,那麼……&rdo;那一刻,我卻毫不心虛,我一向對自己的槍法非常有信心,我看了看周圍,可是周圍沒有一個目標,聯邦軍隊現在還在山的另一邊。
&ldo;那就是一個目標!&rdo;馬基耶夫幾乎想也沒想就指著遠處山腳下的一個人說。
&ldo;嘭!&rdo;我抬起槍只用了三秒鐘瞄準,那個人就一頭栽倒在地。
那傢伙幾乎肯定是一個他們的同伴,而不是什麼俘虜之類的,因為他也有濃密的大鬍子,肩上也背著一支ak-47,就這麼突然成了靶子,就這麼不明不白地突然死在我的十字星下。我在瞄準鏡裡看到那個人突然栽倒心裡也不由得咯噔一下,媽的!我現在殺人怎麼這麼毫不猶豫,難道我真成了劊子手了?上帝!
馬基耶夫滿意地笑了笑,一個狙擊手的生命遠比一個普通匪徒的生命寶貴的多,在這個山區戰場上,聯邦軍隊和匪徒們的狙擊手消滅的對手是普通士兵的數倍。狙擊手對於我自己來說也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如果要像普通士兵一樣衝鋒陷陣,不知道哪一天我就成為亂屍群中的一員,最後成為一堆白骨。
這裡有一片草地,這是一片很好的林中空地,從這裡可以俯瞰山下很遠的地方。我隨手撕扯下幾根草,這是一種遍佈歐亞大陸的草原剪草,青綠的草葉彷彿充滿了旺盛的生命,除非有炮彈把他們連根拔起,否則他們是永遠也不會離開這片土地的-----坦克的碾壓、寒冷的氣候或者戰火的塗炭都沒有用,只要有根在,它們的生命就在,這幾株草雖然卑微,但卻明白無誤地告訴世人,這裡就是他們的土地,他們要永遠生活在這裡。
這些冷酷的大鬍子和其他僱傭兵們還在熟睡,但我相信一聲鳥叫就能把他們喚醒,他們彷彿在這種警惕的生活中已經生活了很久。尤其是當地人,他們已經在這裡生存了數千年了,恐怕那警覺的神經早已變成了基因密碼,代代相傳,所以他們總是這麼強悍、總是在尋找每一個獨立的機會、總是要殺死每一個侵入他們家園的敵人。
&ldo;他們和他們的各種各樣的敵人鬥了200年了,恐怕還會繼續鬥200年。&rdo;那個非洲人不知什麼時候從房子的後面轉出來,來到我身邊坐下,&ldo;就像我們反抗歐洲殖民者一樣。我叫薩爾菲特。&rdo;
&ldo;北燁。&rdo;我看了他一眼,我不太喜歡這些大鬍子,感覺他們太過嗜血,太殘忍,也許正是這種殘忍才讓他們永遠不屈服吧。&ldo;你來這裡多久了?&rdo;
&ldo;快一年了!&rdo;
&ldo;你是……?&rdo;我試探著問,我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些信徒們打交道,我還從來沒有深入瞭解過他們。
&ldo;是,&rdo;他像一個西方人那樣聳聳肩,&ldo;但也為了錢。&rdo;
&ldo;哪個……更重要呢?&rdo;我不知道這樣問是不是等於在褻瀆他心中的主神,心裡略微有些忐忑不安。
&ldo;我的神明太富有,他不知道窮人的感受!&rdo;薩爾菲特眼睛凝視著前方,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好像習慣了各種疑問和人們對種種信仰的種種猜測,發生在世界各地的恐怖襲擊事件彷彿已經扭曲了世人對神明的理解。
我望望他的臉,皺紋密佈,猶如經年的溝壑,錯綜複雜,好像除了滄桑什麼都沒有-----看上去他不曾富有過,也沒有享受過,甚至好像連一個女人也沒碰過。
&ldo;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