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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說他們遭遇了車臣,不得不改變路線,但仍然擺脫不了匪徒的攻擊。
&ldo;戰鬥人員已經大部分陣亡了,物資很可能落入敵人手中,請求支援!&rdo;大尉透過電臺向基地呼叫。
&ldo;你為什麼現在才報告?&rdo;電臺裡傳來上校故作震驚而惱怒的吼叫聲。
&ldo;電臺被打穿了一個洞,剛剛修好。&rdo;
&ldo;告訴航空兵,把那兩輛車炸掉!&rdo;上校對身邊的人說,接著對著電臺通知大尉說,&ldo;你們要堅持戰鬥,不要讓那些婊子養的車臣人拿到一枚飛彈,直到你們看到直升機後才能撤退了!祝你們好運!&rdo;
&ldo;明白!&rdo;
大尉說完關閉了電臺,然後抬手對著電臺開了一槍。
兩架米-24已經進入了飛彈射程,發射了2枚&ldo;螺旋&rdo;型雷射制導反坦克飛彈,猛烈的的爆炸聲立刻埋葬了所有陰謀和罪惡,當然,也包括所有冤魂,也許,在聯邦軍隊中永遠也不會有人為這些怨魂申訴。
&ldo;難道上面就沒人懷疑這件事嗎?例如車隊為什麼會遭到伏擊?&rdo;我不解地問。
&ldo;天天都有車隊和匪徒遭遇,誰會懷疑呢?即使也許會有人懷疑,但誰又會真正調查呢?風箏的線在下面,釣魚的線在上面,事情總是被人控制的,揭開謎底也許對大家都沒好處。&rdo;斯特倫聳聳肩,不以為然地說。
第二章 回憶之殤:半年前(1)
半年前
&ldo;死寂的夜,天際與街區籠罩著一層黑壓壓的霧,馬路空無一人‐‐&l;叭嗒……叭嗒嗒&r;‐‐ 只有我的腳步在空靈中慌張迴蕩,越來越緊,越來越急。呼吸聲、喘息聲、心跳聲混成一片,蚊蚊地在腦海轟鳴,漆黑的天穹鋪天蓋地地壓了下來,胸腔快近爆裂的劇痛。眼前那層霧在蛻變,由黑而紫,由紫而紅,一束束綠光刺穿了我的眼,那是阿爾嘉口吐的殷紅,那是三雙瞳孔猙獰的索命。那片殷紅瀰漫,吞噬了我的眼,翻腸倒肚的血腥勝過初踏解剖臺的心悸。我殺了人!槍響起那刻的酣暢淋漓,報仇血恨的刺激快感,搜刮毒品美金的鎮定自若,如同擦上心頭的酒精頃刻揮發殆盡,殘留的是揪心的恐慌。手術刀、白大褂、內蒙的家哐當一聲全在腦海破碎流離。耳際彷彿響起了警笛。逃!跳入眼前的唯一念頭!可,這就是我的留學夢嗎?我究竟能逃到哪?等待我的是什麼?死亡?鐵窗?我真的是從天堂跌到了地獄嗎?或者說從我離開中國來到俄羅斯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叩開了地獄的大門?來不及想了,一切傷感的情緒都被死亡的威脅和求生的慾望埋葬了。即使讓我淪為魔鬼,我也要生存下去,這樣總比成為地獄的冤魂來得痛快。 10月13日,1993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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