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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跑到了頭,回到了密道的另一端。亭奴在黑暗中似乎根本不用點燈就能看清,指著左上方的燭臺說道:“點亮這個。有捷徑可以去天極閣。”
璇璣依言用火石點亮上面的油燈,果然右邊又裂開一道縫,陰風呼嘯,裡面竟好似一個巨大的空間。
她推著亭奴進去,卻見裡面幽幽兩排燭火,一直往頭頂延伸出去,腳下只有一條三尺來寬的道路,還是凹凸不平的臺階。臺階下面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想必是被挖空的山地內部,也不知有多深,要是掉下去可死定了。
亭奴的輪椅沒辦法上臺階。璇璣只得把他背起來,另一手提著輪椅。飛速往上攀爬。周圍有一陣陣陰風吹過來,冰冷的,似乎還帶著一股腐朽地氣息,令人毛骨悚然。
背上的鮫人輕輕靠著她地後頸,頭髮還溼漉漉地。帶著一絲涼意。
良久,他忽然說道:“紫雲盔,黃金甲,天池裡的那個鮫人……你還記得嗎?”
璇璣正跑的滿身大汗,搖頭喘息:“沒聽過,什麼盔甲?天池不是天上的嗎?”
亭奴不由默然。唉呀,她居然全忘了,都忘了,無論是傷心的。還是憤慨地,抑或者是溫馨的,通通都忘記了。一乾二淨。
“沒什麼,其實……忘了也好。”他淡淡說著。
璇璣沉默半晌。忽然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可是……我好像覺得很久以前就認識你。你讓我覺得很熟悉很親
亭奴沒有說話。生不如死的感覺,如今口不能言。身不能動,被紫狐壓在身下。她自有一種媚術,令人燥熱難耐,恨不得連皮帶肉都脫了,與她一親芳澤。
他咬牙苦苦忍耐,卻覺她的手柔若無骨,慢慢地解開衣帶,在他胸前輕輕一吻。
罷了,當真是要毀在她手裡。他渾身一顫,正要放棄掙扎,忽聽睡在外面的鐘敏言叫道:“死狐狸!不知廉恥!練這種下流功夫!就算成了也叫你身上爛出膿水,永遠成不了仙!”
禹司鳳心中一緊,登時又清明瞭幾分,繼續苦苦支撐,不為她媚術所惑。
那紫狐卻吃吃笑道:“大男人卻來張口罵我小女子,好聽的緊呢。誰告訴你我要成仙?”
鍾敏言本來就是要罵她來拖延時間,見她居然搭腔,心中狂喜,當即又罵道:“罵的就是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妖怪!誰管你成不成仙!我只知道你練這種功夫,以後一定不得好死,死了下拔舌地獄永不超生……”
他正罵到興頭上,還沒說完,忽覺下巴一緊,被那紫狐捏住了。她眯著眼睛湊上來,燭火明滅間,那瞳仁是野獸一般的慘綠。鍾敏言心中一凜,肚子裡一串罵人話都不知跑哪裡去了。
“拔舌地獄……你以為人世間就不是地獄?”她惡狠狠地說著,“你閉嘴,否則我便破了戒律,立時將你殺了!”
鍾敏言幾乎要氣炸了肺,無奈他此時功力放不出來,等於是個待宰地羔羊,只有乖乖聽話的份。
紫狐放開他,正要翻身進去,忽然背後一寒,一種極可怕的感覺攫住了她。
有人在看她!
她猛然回頭,卻見一道銀光忽閃而過,眨眼就沒了蹤影。
幻覺?還是真地?
紫狐心中忽然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地真身,與那東西放在一處,倘若被別人發覺,那便是一切都沒意義了。可是,人都被她擄來了,還有誰在?他們有後援?還是……
那個小姑娘!
她在心中恨了一聲,當初果然不該將她放走!
鍾敏言見她起身便走,似是有什麼急事,張口想再說兩句話氣她,轉念一想她要是留下壞處是更多地,便咬緊了舌頭,等她閃身出了房間,才勉強坐起來,揭開青紗,只見若玉和鍾敏言還好端端地躺在裡面,只是禹司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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