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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神向上一翻身,變作人形。不過那人形實在是太可怕了一點,頭上青筋暴起,口中獠牙顯露,加上本來就恐怖的猩紅色的眼睛,孃的根本就是一吸血鬼啊這。
“我再原諒你一回,如有第三次,定要你知道冒犯我的代價!”
“好好好你消消氣……”被蛇這樣盯著沒幾個人不服軟,我背後都淌汗了。
他氣得全身都在抖,好半天才平復下去,身子一蜷繼續睡覺。
“是他要吃老鼠,我才出手阻止的啊,也談不上是故意冒犯吧?真小氣。”
小貓兒好像看笑話一樣:“你還說他小氣?你捏了他的七寸,他不教訓你已經很大度了,換做別人早就被他一口吞下去當屯糧了。”
呀-___-七寸不是很難找麼,為什麼我出手總是那麼有準頭。
“讓這該死的女人離我遠一點。”那堆水管又補充一句。
“行了行了,睡你的,別成天賣弄腹語,好像做一隻會說話的動物好稀奇似的。”小貓兒攆蒼蠅一樣揮了揮手,然後突然露出一道奸笑:“璣翎,我們來討論一下怎麼處理這條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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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感到會回來得很晚所以現在就更新^_^我很乖吧~~~
明天開始暫時消失,大家不要太想我(你就繼續自戀吧-______;-)
大家保佑我明天搬家不會被累死~~~~
第五十二話:冰櫃裡的美人
水龍頭嘩啦嘩啦地流。
“奇怪,怎麼就洗不掉了,又沒長上去。”我看著左手上那紅紅的汙漬。
昨天在車庫裡摔了一瓶大概可以成為除妖劑的東西,手上沾了些,還以為就是血而已當時沒在意,回來就發現洗不掉了。
試過了香皂肥皂洗手液洗潔精洗衣粉……連潔廁劑這種大逆不道的東西都用上了,還是沒刷掉,手心手背上紅紅的一灘,不知道的估計還以為我帶了個胎記來。
“算了,再洗下去,還不如把手剁了。”我洩氣地把手泡進溫水盆裡,疼,皮都破了好幾處。
今天週末,週末就意味著我可以宅在家,推一步我對家的感覺比上課日強烈,再推一步對家的空蕩蕩感受更深。從早上起來我就在刷我的手,累得全身大汗剛打算歇一下,突然沮喪地想起沒人給我做午飯這個事實。
沒辦法,收拾一下去吃路邊攤。
“早安……呃,午安,汪伯伯。”出門的時候汪伯伯正在自家院子裡澆花,這事兒過去都是汪伯母在做,現在看他一個大男人繫著圍裙澆花,我真是罪孽。
“要出門啊,”汪伯伯抬頭對我笑了笑,“對了璣翎,上次那個妖怪有回來找你嗎?”
“還沒……”
“哦。那你知道他人在哪裡,能找著他嗎?”
“……不知道。”我到現在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慚愧慚愧。
汪伯伯很失望地耙了耙一頭亂髮。揮個手:“行。那沒什麼事兒了。出門當心點。”就繼續伺候汪伯母栽地那幾棵花花草草。
昨晚又下雪了。送我回來地時候小貓兒凍得臉色發青。在地毯上躺著把全身都烤暖和了才磨磨蹭蹭打道回府。照這麼看來雪女應該還在這座城市吧?怎麼會找不到呢。
我踏著積雪去拿鐵鍬把柵欄外地雪挖掉。然後才出門去。
沒想到連油炸豆腐店都關門了。我逛了半條街也沒找到一家可以吃飯地攤。只好繼續走。希望超市裡有我想吃地乾糧。
“饅頭好像沒有了。”買了一籃子零食以後突然想起這一點。我又轉頭去冰櫃前稱冷凍饅頭。
事實證明,好馬不吃回頭草,浪子回頭金不換……反正之類的吧,我剛一開啟冰櫃門,一張極其怨念的臉就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