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5 頁)
百個膽子小心才可以啊!”小白豬揪著我地衣襬使勁扯要我轉過頭去。
“它們愛要頭髮指甲隨它們去好了。反正我梳頭也會掉頭髮。兩週修一次指甲。開價合理地話我可以拍賣。”我無所謂。
它臉色煞白——我很厲害吧白豬的臉我能看出兩個的白色,更用力地搖我:“你在胡說些什麼啊,你要是這個態度,他們肯定會把你撕成一塊一塊地分了啊!”
惡……真噁心,比我順手剁掉一條老鼠尾巴還噁心。
“所以,所以!”白色的豬蹄揮舞著,“讓我保護你吧!”
我再一次把頭轉開,這次是實在憋不住了,我想笑。
“不要笑啊我認真說的!”
“就是你認真才好笑啊!”
望著那縮在沙發角落裡的白屁股,我終於有點良心發現,勾著那根卷尾巴把他拖過來:“那就麻煩你‘保護我’吧!”
它眼裡立刻光芒萬丈:“我一定會保護你不被他們搶走的!”
“你還是先保護我的內褲吧。”要是還有人來偷,我有多少都不夠穿。
天已經全黑了,我打著電筒在街心花園裡走。
“來這裡幹什麼?”我問坐在肩膀上的小白豬,這三更半夜的,耽誤我上網。
“當然是找你丟的內褲啊!”
“放屁,老鼠啃過的東西我還能要嗎!”我一巴掌把它拍下來,它倒好學乖了,咬住我的頭髮,在半空中打悠,可憐的我頭皮都快被它扯下一塊,疼得半死。
我蹲在地上讓它著地:“你給我放開!不然我把你屁股開啟花!”
小白豬極不情願地鬆了口,兩個蹄子對手指:“我要是不幫你找回來,你肯定不相信我能保護你。”
“你真是豬腦子啊!老鼠那麼噁心的東西啃過的內褲,給你你穿嗎?”我揉著頭皮,教訓它,突然瞟到側面的草叢在輕輕晃動。“好啊,真在這裡!”我露出事後小白豬稱之為猙獰的笑,握著水果刀一步一步挪過去,一把撥開草叢,赫然一隻瘦巴巴的老鼠,尾巴還在流血。
我舉起水果刀,悄無聲息地……
老鼠突然吱一聲反而朝我衝過來。
糟糕!老鼠身上有很多病菌!我趕忙後退,卻見它從我腳邊嗖地溜走。“敢耍我!”我把刀子投出去。
“啊啊啊——!”這回準頭不好,沒瞄準老鼠,反而差一點點就把小白豬切兩半。它兩條短腿抖得走不了路,心驚膽戰地望著面前還在搖晃的刀刃和刀柄。
“沒準頭啊。”我失望地過去把刀子拔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小白豬用豬蹄子捂著臉,居然哭開了。
“你哭什麼哭,我又沒打算殺你醃成火腿。”曲中指敲給它頭上一下。
它繼續哭,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沒有眼淚,不是說動物只到死前才會哭的嗎?這麼說是裝出來的?
哭了一陣見我沒反應,小白豬哼一聲轉過去屁股對著我。“什麼啊,行了吧你,趕緊回家。”我好笑地戳著他肉墩墩的屁股,還賭氣呢,要不要給你塊手帕,可以演怨婦了。
“還不能回去,為了以後不再丟東西,我們要去見土地。”見我站起來要走,它趕忙歇了,過來抱著我的小腿。
土地?“你說那種神話裡面矮矮的白鬍子老頭?他會抓老鼠嗎?”
“不是白鬍子老頭。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土地爺,山裡有山神,河裡有河神。”小白豬想把我往回推,可惜它力氣太小,兩隻後蹄子希希沙沙在地上蹬出兩道溝。
“那找土地幹什麼?”我把它拎起來,“你不要每次回答都不撿重點。”
小白豬被我拎著鬃毛大概體會到了剛才我被揪頭髮的感受,為了早點解脫立刻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