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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延非常不理解的是,就看陸戰生現在這個表現,毫無興奮感甚至還有些嫌棄,又不像是對那姑娘真的動了心。
市立醫院距離三十九大院兒騎車十五分鐘,到了之後,陸戰生才讓自己恢復了恢復精神。
醫院永遠不缺人,連走廊裡都坐滿了掛吊瓶的病患,不過有些科室就非常清閒,比如秦禾所在的眼科,陸戰生沿路找過來,甚至有些感慨。
這家裡父母有權有勢就是不一樣啊,絕大部分畢業生都分配不到工作的情況下,人家就能,不但能,還是最清閒的,閒的隔三差五就往賀知家跑不說,還有精力去討好賀知媽媽。
診室外,陸戰生整理了下衣領,推門直接進去了。
秦禾正伏案寫著什麼,抬頭發現陸戰生,居然也不顯得意外。「 陸戰生,你怎麼來了,眼睛不舒服?」
就憑這反應,陸戰生就覺得這女的不簡單,他過去在秦禾的辦公桌前坐下,沖她笑了笑。「 沒,眼睛很好,心裡不舒服。」
「噢?」 秦禾也笑了笑。「那你應該去看心外科,而不是來我這裡。」
「我這病別人看不了。」 陸戰生趴在桌子上往前湊了湊。「 只能你看。」
「是嗎?」 秦禾笑著放下筆,然後迎上他的目光。「 可我並不想給你看。」
「 喲,那這事兒有點麻煩啊。」
陸戰生笑了笑,又退了回來,他往椅子背上一靠。「 你是醫生,我是病人,我這大老遠的來找你了,你要不先給我治好,那麼你下一個病人他可就進不來了。」
「所以,你這是威脅我?」秦禾說。
「哪能啊。」 陸戰生笑著搖搖頭。「 我這不是病了嗎。」
「陸戰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不喜歡你這種性格的人,也不喜歡你這種對感情不負責的態度,不可能跟你好。」秦禾說。
「 行,既然你這麼直接,那我也明確的告訴你。」 陸戰生說:「 只要我陸戰生不點頭,我敢向你保證,整個北京城裡的適齡男青年們,就不會有一個敢跟你好。」
「 以你平日裡的行事風格,我相信你能做的到。」秦禾說:「 但我想,你所謂的整個北京城的適齡男青年並不包括賀知,我也告訴你,除了賀知,我誰都不要。」
嘖。
陸戰生承認真的是好久沒有遇到過敢這麼跟他叫板的人了,而且還是個女孩子,說實話,如果這女孩不是非要賀知,他估計都能給她鼓個掌,但沒辦法,只要是賀知,那他陸戰生的勝負欲就根本沒辦法讓步。
「就喜歡賀知是吧?」
陸戰生笑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位女同志你聽著,我陸戰生從來不強迫女孩兒,你不同意咱就算了,我以後也不會再來打擾你,但是今兒把話也給你撂這兒,但凡有朝一日你能跟賀知好上,我陸戰生從此之後,名字倒著寫。」
話說完,陸戰生拍拍屁股就走了。
鄭延在門口聽了個雲裡霧裡,走出醫院大門才追著陸戰生問:「 喂,我怎麼弄不明白了啊,你丫今兒跑到這兒來弄這一出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能什麼意思啊。」 陸戰生兩手插褲兜裡,翻了個大白眼。「 來下戰書唄。」
「下戰書?」 鄭延還是不理解。「你跟個女的下戰書啊? 」
「 女的怎麼了?」
陸戰生哼了哼。「你這思想覺悟可有問題啊,新時代女同志能頂半邊天,方方面面都不比男同志差,你瞧剛那女的那勢在必得的氣勢,還除了賀知,誰都不要,哎喲,這氣魄有幾個男同志能比得上啊。」
「嗯,那倒是,不過人家賀 嗯?」
鄭延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一臉的驚奇。「 陸戰生,我突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