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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快活?”榮頃如果沒有理解錯的話,風流快活應該是去青樓裡面找妹子吧?據說青樓裡的妹子都是才貌雙全,能歌善舞的,最主要的是脾氣好聲音媚!想了這麼多,她突然有點想去青樓了。
“是啊,風流快活。”安靖年臉上的笑意取代了原先的不以為然,臉上掛著一抹似是而非的嚮往:“你是個女人,所以你不懂美人在懷的那種享受,好像……”
“咳咳。”符亦禪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平靜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尷尬,他正了正自己的語氣問道:“小宗,咱們賠錢了嗎?”
他問的是剛才的船,宗朽很快的會意,然後茫然的搖了搖頭。
符亦禪很滿意這個答案,於是回頭看著安靖年言笑晏晏道:“安兄,麻煩你了。”
“……”安靖年鬱悶的看著符亦禪,就這麼幾個字,直接堵死了他的退路,然後在符亦禪淡定的眼神的注視下,他只好憋屈的跑回去賠償損失去了。
榮頃看著安靖年憋屈的背影,心情莫名的大好,可她一放鬆起來就微微的感覺有些疲倦,上下眼皮不停的在打架。
哎,反正睡覺也有理由了,睡吧!
然後,榮頃就睡了,她安安靜靜的躺在符亦禪懷裡,像是一個淘氣的孩子,只有在睡著的時候才會安生。柔美的睡顏,單純的像是沒有接觸過這個世界。她的臉上不是何時帶上了笑意,那一抹笑掛在她的臉上,甜美的彷彿冬日裡的陽光。
安靖年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符亦禪抱著榮頃,緩緩的往前走著,那股從他們身上流露出的契合感像是相處多年的夫妻。不知道為什麼,安靖年突然覺得堵的慌,明明心裡不太舒服嘴角卻依然噙著笑意。
夕陽,欲沉未沉。
符亦禪的額頭滲出一絲絲冷汗,在他懷裡的榮頃睡的正香甜,口水浸溼了他胸前的衣服。他抬頭看了看天,無奈的嘆了口氣。
路邊,一輛馬車招搖的拴在柱子上。
符亦禪從來不是個愛出醜的人,所以,他走到馬車旁邊,小心翼翼的把榮頃放到馬車裡,然後就動身鑽了進去。
宗朽安靖年很是迷茫,這馬車難道是他的?正當他們疑惑間,一名佝僂的男人從裡面跑了出來,嚷嚷道:“這是我的馬車,這是我的馬車!”
兩人:“……”
符亦禪從袖間掏出一錠銀子,笑容溫和的把銀子塞到那男人的手裡。那男人嚥了咽口水,到了嘴邊的這馬車不賣又被這銀子給堵了回去。
符亦禪怕驚著榮頃睡覺,就放低了聲音跟馬伕說:“我未過門的妻子今天受了一點驚嚇,所以想要接你的馬車一用,你也可以選擇自己駕馬車送我們回去,送我們回去之後你在將這馬車駕回來。”
佝僂的男人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就咬了咬嘴唇,最後才道:“那我送你們回去。”這麼好的生意,他幹嘛不做?
兩個無語的人這才慢慢吞吞的怕上了馬車,剛上馬車就見到非常刺激人的一幕:符亦禪動作輕柔的抱住榮頃,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連兩人上來,他都沒有分神去看一眼,好像眼裡只容得下榮頃一樣。
哎,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秀恩愛……符亦禪眼裡閃過一絲落寞,隨即眼神變的堅定。既然要斷,就要斷的乾脆。不能讓自己對她存有一點旖念,也不能讓自己有機會對她存在幻想。
眼前的女子,依然安靜的睡著,顛簸的小道似乎沒有影響到她的睡眠。嘴角還掛著一根銀絲,符亦禪笑著用袖子幫她擦去。
“今天不好意思。”符亦禪抬起頭,與對面的兩人平視。那兩人臉上訝異的表情,讓他很是得意,但是他從來都是個內斂的人,所以這種得意的表情他是不會流露在臉上。
“今天不好意思,那就下次在請我們玩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