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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路所見的訊息記錄下來,再由驛站傳遞迴長安報坊之中。
好在一路風和日麗,絕無冬日雨雪交夾的情景,盧鴻一行非常順利返回范陽。盧祖安與盧夫人見兒子歸來自然是歡天喜地,一家人團聚,說不盡的天倫之樂。
現在有了報紙刊物,其上關於盧鴻地資訊甚多。從盧鴻寫地戲曲到美侍的小道新聞,盧夫人等知之甚詳。此時說來,更是言笑無盡。
鄭柔一年未見,似乎開朗了些許,笑容比以前燦爛了很多。夫妻相見,盧鴻才恍然覺得一年光陰似水,想來卻是辜負嬌妻。再回到熟悉的家中,與鄭柔纏綿相對,心中額外踏實安定。
第二天,盧祖安與盧鴻在書房中細談了半日。
“太子之事既已成定局,鴻兒你覺得是否形勢便再無變數?”盧祖安沉穩地說道。
盧鴻不太肯定地道:“兒子卻覺得不能如此說。事實上,對衡陽公主,兒子還有諸多懷疑?”
“哦?莫非你是指衡陽公主與長孫大人聯盟之事麼?”
“不錯。雖然衡陽公主也承認與長孫無忌共為盟友,共推李治為太子,但他們之間地合作必然是臨時組成的。長孫無忌此前一直是鐵桿的李承乾擁護者,只是因為李承乾被廢,他才不得已選擇了李治。而衡陽公主很明顯一直與李承乾不搭調,那麼她一開始與兒子所說合作時,李承乾反跡未露,必然與長孫無忌尚未達成一致。”盧鴻慢慢說道。
“嗯”,盧祖安點點頭道:“如何一來,就說明衡陽公主身後另有其人。長孫無忌不過是臨時合作的人選罷了。這一節為父也想過。但既然此時雙方已然成盟友之勢,暫時應該不會再有變故了吧。”
“但兒子總覺得事情不會這般簡單。李治明顯離衡陽公主更為貼近,長孫無忌雖然是臨時加入的一方,但依他地心性如何能接受這樣地局面?而衡陽公主背後一方究竟是何方神聖,始終未露面目。按說此時大局已定,居然一點訊息也沒有,此事也有些奇怪。”
盧祖安面色也沉重起來道:“長孫無忌與衡陽公主兩方必然會有衝突,爭奪李治的信任,自然是無疑地。但聖上英明神武,雙方也只能在暗中角力,萬不會擺到檯面上來的。”
盧鴻點點頭,隨即又道:“此外,兒子對那吳王李恪,也有些感興趣,也曾要族中注意他的行動的,不知可有什麼發現?”
盧祖安嘆了一口氣道:“自你道關注李恪後,族中特別加強了對其觀察,這位皇子,確有可疑之處。雖然他在長安淹留一年,但與其封地通訊,頗為頻繁,竟是從未中斷。而其王府,經營得極為嚴密。雖然族中花了大力氣,但急切著,硬是無從下手,難得有價值的資料。”
盧鴻問道:“除了與其封地,還發現他與其他人有什麼聯絡沒有?”
盧祖安道:“現在看來,他與宮中似乎有一些秘密聯絡,但沒有更細的訊息。此外與在外的幾位王爺,如荊王、徐王走得也很近,但也比較隱密。”
荊王李元景、徐王李元禮都是李世民的兄弟,平素也各自在封地。雖然說來李恪與這幾位王爺乃是至親,但這般交往本是比較忌諱的事情。
盧鴻嘆了口氣道:“李恪這次久居長安不去,本身便極為可疑。雖然世人都道其性最似聖上,因此留連戲曲亦是承父性,但卻全不想時機不對。當今聖上神明英武,為皇子時決戰殺伐,何曾有留連溫柔鄉之事。只是如今天下昇平,方有此舉。而李恪若真似聖上,絕不會甘心王爺之位,更不會為了一個鶯娘置大事於不顧。因此他滯留長安,必有所圖,且只怕就在不久。”
盧祖安略有懷疑道:“若真有所圖,這般大計,總不至拖了一年尚無動靜。若真這般,他何苦不先回封地,以待來年?非要在長安呆上一年的時間。既然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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