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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至她鼻端,令她明瞭誰來了。
“師弟與我音兒,真是心有靈犀呀。我音兒,方心疾發作,師弟便不惜犯險潛入皇宮大內,救我音兒,讓為兄我實在是感激不進呀。”
雲殘月說得是陰陽怪氣,還有幾分酸在內,讓雲聽音莫名不已。
微微睜眼望去,只見他的朝服不在為白,已更為玫紅的豔,胸前的一五彩金絲繡成的仙鶴展翅高飛,祥雲在旁,盡顯吉祥如意。
然那一身的紅卻又讓他的妖魅添了幾分邪氣,掩去了那份吉祥,更顯了他如妖般的攝魂。
雲聽音知道,不同品級的官員,朝服前的飛禽走獸都不盡相同的,顏色也不會同,而且以雲殘月如今在朝中的勢頭,以及老皇帝對他的寵信,他定是有升無降的了,怕如今他已是那表面上的一人之下,實則已經大權在握,無人能及了。
西門監兵剛欲回諷雲殘月,卻被雲聽音小手暗中輕拉,一絲羸弱的笑掀在她唇邊,“恭喜爹爹,又加官進爵,隻手遮天了。”
雲聽音言語中的明朝暗諷甚是明瞭,那話中那似是有意又無意的,一語道明瞭雲殘月之野心,讓他們二人都一震。
雲殘月看了西門監兵一眼,“有些家醜不便讓師弟知曉,故而,勞請師弟移步。”
西門監兵怎會讓他與雲聽音獨處,方想以她身體不適為由,打發雲殘月卻又聞雲聽音道,“放心吧,師父,爹爹他已是權傾一方了,無需再演出那滿門忠烈的戲碼了,所以我的小命對爹爹來說也沒多大用處的了。”
雲聽音也想從雲殘月口中的得知到底誰才是那蒼帝。
西門監兵思索片刻後,輕聲道,“我在院中,有事喚聲,我便來。”
雲聽音點點頭,任由著他輕柔的安置著她。
當清新飄散,曼荼羅襲來時,雲殘月已在她側,淺笑妖媚輕旋在梨渦上,兩指輕撫她雙魘,渾厚的聲音綿綿,“可好些了?”
其實她心疾發作之時,他有察覺的,可無奈當時他不便現身,唯有看著西門監兵將她帶走。
他的輕問讓雲聽音一愣,驀然想起他適才所說之話來。
師弟與我音兒,真是心有靈犀呀。我音兒,方心疾發作,師弟便不惜犯險潛入皇宮大內,救我音兒,讓為兄我實在是感激不進呀。
從他此言可知道,他在她心疾發作之時便已見完了老皇帝了,可他卻不知何故而隱藏在某處,冷眼旁觀東方孟章與她。
而那內侍太監也應早知了,可為何還要攔下東方孟章,不讓東方孟章去見老皇帝呢?又或者說,他們似乎很是忌諱東方孟章見到老皇帝。
小手撥去攪擾在她顏面上的指尖,望向他邪魅的瞳眸之中,欲從其中找尋出端倪來。
“狐狸爹,那立君的聖旨也在你手了吧。”
雲殘月微微一怔,又莞爾,“女兒呀,人,有時糊塗些,也是好的。”
雲聽音挽起輕笑一抹,“爹爹教訓得是,可無奈難得糊塗呀,不然小命歸西,方不明所以。”
看來這聖旨真在他手了,如今他又身居高位,權傾一方,隻手遮天了。
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在他拿到聖旨之刻起,老皇帝已被軟禁了,可就算沒被軟禁,其時日也不會多了。
但縱然老皇帝歸西,雲殘月也可如那呂雉一般,在劉邦剛死之初,秘不發喪,暗中安排妥當後,借奔喪之際除盡眼中釘。
但呂雉當年因忌諱陳平等人手中的大軍,最終也就作罷了。
而這尊龍想罷那手握兵權之人也不會在少數吧,雲殘月難道就不避忌之?
突然她想起一人來,就是那刁蠻郡主東方明美,其父敏王,老皇帝之胞弟,雖然為人看似粗俗,但也不難看出是戎馬一身,如此一來手握重兵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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