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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聽雨抹了把眼淚,“光源氏?就是那個有戀母情結,號稱色藝雙華風韻嫻雅的,日本第一美男光華公子嗎?”
雲聽音悠悠回首望向身後的男人,上下審視一番,“論樣貌,狐狸爹絕不遜色於光源氏,而其藝嘛,至今尚未得見全,無從評價,但其風流韻事嘛,以狐狸爹左右逢源的行事作風,想必也不會亞於光源氏之風流。”
雲聽雨忽然湊近雲殘月,“老爹,你有沒戀母情結?”
被她們兩人評頭論足半天的雲殘月,不惱也不怒,梨渦淺笑悠然,手中摺扇輕輕徭役,灑脫而慵懶,嫵媚而神秘,聞雲聽雨之言,雖不知道她們所言是何人,但也只是輕敲雲聽雨一下,依然含笑不語。
他們雲府的馬車一路緩步前行,而馬車外的街市因日益接近的祭龍節而愈發的熱鬧非凡,喜慶的悅色染滿每個人的臉,唯獨那白馬之上的俊秀男兒,一臉擔憂不住的望向身旁的馬車內。
“還是覺得老哥帥點,你看他那身武官朝服,既威風又帥氣。”雲聽雨一臉花痴的和車外的雲聽軒招手。
雲聽軒的不安和擔憂雲聽音明瞭,是故她也不禁傾身向車窗外,欲予雲聽軒柔然一笑,解他心頭的不安。
可方探頭向外,卻被身後的男人攬入懷中,他那獨特的曼陀羅花香溢上鼻端,清冷的吐息擾在她耳側,聲輕如蚊蠅扇動羽翼,“他雖非我親生,但,名義上他依然是你哥哥,倫理道德不可違之。”
“倫理道德?”雲聽音一愣後,轉身非常之深情的對他道,“狐狸爹爹,終於見你有父親的樣了,我太感動了,父親大人的首次教誨女兒銘記在心。”
雲殘月怎會聽不出她言語中的嘲諷呢,但也只是一點她俏鼻,笑而不語。
這隻狐狸吃錯藥了吧,自從那日來問下任帝者之事後,便變得奇奇怪怪的,任憑几番明嘲暗諷皆是不惱,極為不正常。
雲聽音伸手摸他額頭,又摸了下自己的額頭,“沒發燒呀,應該不是燒壞腦子了。”
抓著她的小手於掌心中摩挲,雲殘月笑得嫵媚不已,“你果然比你娘有趣多了。”
雲聽音抽回小手,送他一白眼,又轉身背對著他。
在他們說話間,馬車已至宮門,皇宮內侍太監們的一聲聲高唱通傳,也已可聞。
雲聽雨亟不可待的就先蹦下了馬車,雲聽音也想象她那般自如的走動,可今日一席長裙,雖美麗典雅不凡,卻婆娑累贅有餘,令她不得不每一步都小心謹慎,唯恐不慎摔倒而盡失儀態。
可當她方走出馬車,本是略顯喧囂的宮門前,卻忽然像是被夜的寂靜所渲染了一般,靜由的她的身旁開始,一直蔓延開來,所有的目光皆集中在她身上。
淡淡粉色的嬌小身影在月光如水的夜色中,倍顯爛漫的甜美和嬌柔的純真。
雲聽音想將小手伸向一旁的雲聽軒,卻被那微滲著涼意的指掌所緊握,一股無形的氣流將她輕輕托起,令她霎時一驚不禁伸手去擁抱那面帶戲謔淺笑的狡猾男人。
眾人只覺那粉色的身影輕紗飄逸忽然飛於半空,小小佳人花容頓時失色,使之人群中有不少欲扮演英雄者前來救美。
可當小小佳人落入那邪魅男人的懷中時,眾人皆為之大驚,且不論眾人為之失色的緣由,但每人眼中驚豔於他們兩人過人容顏的神色,卻是明瞭的。
“哎呀,裙子亂了亂了,老妹別動,我來整理下。”雲聽雨邊說邊像媽媽桑一樣的為雲聽音整理衣裙。
也只是在她的隨手的整理之下,雲聽音頓時又有別於適才的甜美純真,幾分淡淡的冷融入,令其又現絕美的冷豔,秋水美目含嗔微怒瞪向抱著她的邪魅男人,又為她再添了幾分嬌豔的嫵媚,她就如似那夜色中悠悠綻放的幽蓮,淡雅而清新,冷豔而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