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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可就是見仁見智了。
時仁杰沒有聽出其中隱藏地含義,在祁遇詹轉身離去的那一刻,眸色便沉了下來。
一旁的時寬趁著樊魁不注意,上前一步想要說些什麼,被時仁杰察覺揮袖打斷了。
時仁杰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又一時半會想不到,他退回原來位置,視線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場中已經交上手的兩人身上。
祁遇詹和封單明過招是實打實的,好在雙方實力不分伯仲,不需要演受傷的戲份。
大約一刻鐘之後,祁遇詹收到了封單明的暗示,之後他便狀似無意間的賣了個破綻,旋即,他臉上的面巾便被扯了下去。
他的臉暴露在眾人視線中的一瞬間,時仁杰立即暗道不好。
下一刻停手的兩人,便馬上印證了他的預料。
祁遇詹率先落回時仁杰身旁,此時他面上已經再次蒙上了從身上扯下來的布料,他先時仁杰一步開口道:“此人狡猾,竟故意賣了一個破綻引誘我,不過除此之外,這個暗兵臺統領不足為懼,一會兒交給我便可。”
“祁遇隴?!”封單明站定後,捏著面巾皺著眉滿目驚疑,隨即他便否定了自己的答案,“不對,你不是祁遇隴,你是何人?”
祁遇詹繼續接話,轉回身蔑視道:“我可不是什麼祁遇隴,能與我打成平手的人沒幾個,你若是想知道我是誰,也不怕告訴你,我乃紀詹是也。”
時仁杰幾次開口都被打斷,眼見勢頭不對,他直接攔住了還要繼續說話的祁遇詹,道:“火光昏暗,認錯人認到齊王世子身上,不知統領是什麼意思!”
封單明眼帶諷刺地看著時仁杰,“倒打一耙真是被時大人用得爐火純青,今晚你不止一次阻攔我戳穿你謀劃劫取漕糧的事情,但你再如何遮掩,也逃脫不了,而現在就憑你身為漕糧被劫案主使,就足夠我捉你下天牢,還需要我誣陷你?”
時仁杰腳步一滯,突然想起一直被忽略的在校場外抓到的黑衛,以及今晚計劃屢次招到破壞,他面色一沉,惱怒現在才發現被人耍了。
“原來你早就查出來了。”
時仁杰終於不藏了,他若再繼續遮掩,反到襯得自己像個被人耍的團團轉的跳樑小醜,白給他人看笑話,現在該來的人已經到了,他不欲多說,抬手起勢準備快點解決這些人。
封單明還沒有坐實時仁杰謀反,尤其是當著證人晁厚德的面,他揮了揮手裡的面巾,道:“既然時大人如此坦蕩,不妨再說說這個。”
時仁杰耐心即將消耗殆盡,聞言反笑,出口的語氣卻異常的冷酷無情,“年輕人,今晚我便教你最後一個事,什麼叫做知道的太多活不長。”
“一個不留。”
話畢,他懸在耳邊的手終於落下。
霎時間,時寬以及他身後的家奴和死士全部出動。
時仁杰原本的的計劃是讓祁遇詹一人過來,齊王兵留著以後用,眼下不需要幾千齊王兵,就能將人解決,便只由著樊魁帶領在外面包圍著所有人。
祁遇詹落後一步死士一步,和封單明對視一眼後,兩人再次交上了手。
間隙,封單明用時仁杰能聽到的聲音,對著祁遇詹道:“齊王不止祁遇隴一個兒子,還有另外兩個,長得這麼像你的兄長,你是祁遇詹吧!這些士兵,也是你從姜州帶來的齊王兵,一個郡王和藩王士兵,未經傳召私自離開封地,也想跟著時仁杰一起謀反嗎!”
“祁遇詹,你可知你的封號是祁遇隴付出了多少才成功請封,現在你卻在這裡與他人一同謀反,你若出事他該怎麼辦,該如何自處……”
時仁杰注意力全在兩人那,清楚看見祁遇詹因封單明的話動作停滯後開始猶豫,立即喚道:“甲一。”
他身後的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