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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凌厲,“晁大人見到我似乎很意外?我也很意外,來的路上碰巧在後面巷子遇到都司的人,他們似乎在抓什麼罪犯。”
“晁大人不打算為我和外面的百姓解釋解釋,這抓人怎麼抓到了墨蓮居里面?否則百姓可要誤會,這梧州城裡,朝廷命官可以隨意欺壓百姓了。”
晁厚德眼神移向門口被對峙計程車兵和府衙隔開的百姓,眯了眯眼睛。
“你在質問本官?本官今日才知,這墨蓮居背後之人居然是巡撫大人的兒子,眼下反倒疑惑,此時你本該在城北搜查,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是來阻礙本官辦差,還是以公謀私包庇膽敢傷害朝廷命官之人,隨意汙衊本官欺壓百姓。”
前話一出,門口的百姓中立即有了震動,驚訝的議論頻頻傳出。
今日以前少有人知道墨蓮居背後之人是誰,曾經沒少猜測探尋過,卻都沒有結果,最後成了梧州隱秘之一,眼前這種情況,只怕過了今日,就會將此時宣揚的整個梧州都知道了。
晁厚德絲毫沒將外面的反應放在心上,露出手臂上的受傷的位置,冷哼一聲放出氣勢,直接威懾林觀,毫無避諱地大聲道:“回去告訴時會仁杰一聲,讓他的手別伸的太長,本官手臂上的傷也必須給本官一個說法。”
林觀也沒讓人管門口的百姓有沒有人聽到,他不退反而上前一步,轉頭看著門口被綁的罪犯,對晁厚德道:“晁大人莫不是把人當傻子——”
“廢話太多。”
時未卿突然抬步上前走到林觀身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祁遇詹仔細觀察時未卿的神情,察覺他將情緒剋制很好,又看了看晁厚德被破損袖子遮住的傷口,他眼眸動了動沒有阻攔。
林觀怔了怔,一時頓在原地,計劃中並沒有現在的情形。
接收到林觀眼中的詢問,祁遇詹不動聲色示意他靜觀其變。
“晁大人為何只說我傷害朝廷命官,卻不說今日為何到墨蓮居,真以為關了大門就沒人知道?我也轉告大人一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說不準就透給了誰。”
聽著特意加重的最後一句,晁厚德眉心驀地一跳,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一句都直接點到了他的顧忌。
時未卿盯著晁厚德表情,慢慢抬起手,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看來晁大人是聽出來了,那現在就來算一算傷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只憑那點傷怎麼能算傷害。”
“慢著。”晁厚德再出口的話已經百般顧忌,沒了剛才對林觀的強硬態度。
“慢著?晁大人到梧州這麼久,沒聽說過我的傳聞嗎?”時未卿手落在身側的劍柄上,直視著晁厚德,“既然擔了罪名,我怎麼可能不合了晁大人的意真的做出來點什麼。”
此時晁厚德才意識到,之前他還是小看了這個哥兒,這個時未卿完全是一個無所顧忌強橫跋扈,比之都城的紈絝子弟有過之無不及。
他只覺不好,他看了看時未卿身後的林觀和祁遇詹,又顧忌自己身邊沒有人,而且已經算是撕破臉,真要動起手來,他才是弱勢的一方。
緊隨之後,晁厚德又想到,大庭廣眾之下襲擊官員,一旦坐實罪名,他完全可以趁機將時未卿抓起來,繼續之前被破壞的計劃。
時未卿不在意晁厚德突然靜下來在算計什麼,他握緊劍柄,徑直拔出了銀龍劍,經過一段時間練習,時未卿的動作已經嫻熟,速度快到直接劍身原本的東西也帶了出來。>/>
一滴冰冷潮溼的東西突然落在時未卿眼尾下方,襯得臉上那顆孕痣尤其的鮮豔,他提劍緩下步子,抬手慢慢摸過眼尾,最後遞到眼前。
看了一眼後,狀似無意的收回手,繼續向前走,只是另一隻手上的銀龍劍有了細微的抖動。
這 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