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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幽哼了一聲,很自然地蜷起了腿,似乎情急之下想將他頂開。
他在許幽身上亂舔亂咬,鼻息越來越急,形如野獸。
另外四個人都笑成一團,完全放鬆了戒備。
這時,許幽聽到外面響起了鳥叫聲。這是營救小組即將動手的訊號。
許幽身上的人粗重地喘息著,一邊說著汙言穢語一邊扯他的皮帶,龐大的身軀完全擋住了那些人的視線。
許幽探手伸向腳踝,猛地握住槍柄,將手槍拔了出來。沒有人察覺他的動作,他迅速揚手,照準白嘯風身邊的人便是兩槍。
槍聲震耳欲聾,就在那個正在脫他衣服的大漢的頭邊炸響,子彈準確地鑽進了牆邊那人的臉和胸膛。
那人一直在興致勃勃地看著地上的兩個人,打算欣賞活春宮,槍口早已離開了白嘯風。直到中槍,他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臉上一片茫然,身子連震兩下,便倒了下去。
許幽身上的人被槍聲震懵了,一時間愣在那裡。許幽將槍口微轉,一槍打進他的太陽穴。這人一聲未哼,便倒在許幽身上。
與此同時,一連串黑影從樓梯處竄了上來。子彈如雨般向另外那三個人傾洩而去。那三個綁架者迅速散開,舉槍還擊。屋中沒有障礙物掩護他們,很快他們就被亂槍打倒。
許幽將身上的死屍一把推開,起身衝向白嘯風,把他嘴上的膠帶撕掉,再將反綁住他手腕的膠帶用力扯開。
這時,蠟燭熄滅了,四周一片漆黑。
許幽抱住白嘯風,輕聲問他:“風哥,你怎麼樣?”
白嘯風將他攬過去,摸索著替他繫上皮帶,把他敞開的大衣拉上,隨即一把將他緊緊擁住。黑暗中,他很激動,抱住許幽的雙臂似乎用盡了全力,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許幽有些疑惑,低低地問:“風哥,你沒事吧?”
“嗯,我沒事。”白嘯風抱著他,慢慢站了起來。
這時,有人拿按亮了手電筒,有人用打火機點亮了蠟燭。好些人圍上來,七嘴八舌地叫著“風哥”。
白嘯雲也在其中,他手上拿著槍,身上都是灰,顯然也參加了行動。他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眼裡閃爍著晶亮的東西,有些眩目,許幽卻無暇顧及。
頃刻之間,白嘯風又恢復了往日的威勢。他點了點頭,問白嘯雲:“有沒有活口?”
白嘯雲一指旁邊的一個角落:“那邊有個人還剩一口氣。”
“千萬別讓他死了,給我問出他的幕後主使人來。”白嘯風咬著牙。“我要滅他滿門。”
“好。”白嘯雲立刻來了精神,過去指揮人做事。
這時,許幽的精神放鬆下來,頓時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它來自他自己的身上。他皺著眉,驀然想起了死在他身上的那個人,頓時有種噁心欲嘔的感覺。
白嘯風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將他仍握在手上的槍拿過去,關上保險,仔仔細細地擦掉上面的指紋,這才交給小飛:“拿去處理了。”
小飛立刻答道:“好。”
殺那兩個人,許幽當時沒有手軟,現在也不會後悔,可殺人畢竟是殺人,這讓他忽然覺得說不出的不舒服。曾幾何時,他連活雞活魚都不忍殺,何況是人?
白嘯風伸手搭在他肩上,對他說:“走吧,我們回家。”
許幽攙著他,將他扶了下去。
他腿上受了傷,但不重,一瘸一拐地走到外面。
小飛的人已經把越野車開來了,白嘯風卻沒上去,轉頭問許幽:“你怎麼來的?”
“我自己開車。”許幽指了指遠處。“我的車在那邊。”
“哦,你把鑰匙給小飛,讓他替你開回去。你也辛苦了,別再開車了。”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