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同歸於盡!(第3/4 頁)
此時挑刺,沉聲道:
“哦,是嗎?”
侍郎左寒稠,官職比王崢低,對方絲毫不留情潑髒水,他也是神色溫怒:
“王大人,話可不能亂說,凌泉前天才來的京城,在青合郡一直安分守己,我都不知道他私德有損,豈會被王大人下屬知曉?”
王崢面色嚴肅,轉眼看向身後:
“茂德,你把事兒和公主敘述一遍。”
監察御史陳茂德,連忙起身走到跟前:
“稟公主,下官有一外孫女,名為湯靜煣,常年住在臨河坊。昨日清晨時分,天色未亮,家中犬子的妾侍,曾瞧見左凌泉左公子,從靜煣家中出來,還代為關上了房門。孤男寡女共度一宿……”
“陳大人!”
陳茂德話未說完,擂臺上的左凌泉,冷聲開口:
“湯靜煣是大人已故兄長的外孫女,這般以流言蜚語辱其清白,不合適吧?”
陳茂德聽見這話,非但不愧疚,還笑了一聲:
“公子對靜煣的家事,瞭解的真清楚,我問你,昨日清晨,你可曾從靜煣家裡出來?”
姜怡眉梢微蹙,她就是前天晚上在臨河坊被打的,左凌泉當時也說在附近喝酒……
姜怡看向左凌泉,想看看他怎麼回答。
左凌泉面色坦然:
“前天臨河坊鬧兇獸,我協助緝捕司撲殺,入夜擔心兇獸再犯,在臨河坊湯家酒肆坐了一宿,直至昨日凌晨時分離開。”
戶部尚書王崢嚴肅道:“那就是說,你確實和陳御史的外孫女,共處了一晚上?”
左凌泉點頭:“沒錯,門窗未關,一直坐在窗前,沿街百姓可以作證。”
王崢搖了搖頭:“你剛被選為駙馬,為了前程著想,自然會找藉口解釋。試問若無其他關係,素不相識的女子,豈會留宿男子一夜?”
“事實就是如此,駙馬我可以不當,但不會讓謠言,壞了我與那位姑娘的清白。”
王崢輕輕哼了聲:“長公主點了你為駙馬,豈是你相不當就能不當的?你如此說,不也是為了做出不貪權勢的模樣,給自己開脫,你可有真憑實據?”
真憑實據?
這哪兒來的真憑實據。
左凌泉眉頭緊蹙,無話可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說了也沒用。
姜怡不清楚具體情況,但她知道左凌泉不想當駙馬,犯不著找藉口證明自己的清白。
念及此處,姜怡臉色一沉:
“夠了!本宮選的人,自是知曉其人品,說沒有便是沒有。”
王崢躬身勸阻道:
“殿下,招駙馬是終身大事,我等身為朝臣,自當為公主盡心。如今他已經承認了留宿女子家中,豈能再……”
姜怡眼神微冷:“本宮說過信他,他說清清白白就是清清白白。再者,即便留宿女子家中又如何?本公招駙馬,又不是聖上選妃,要求秀女完璧之身。男人有紅顏知己有什麼稀奇的,王崢你自己說說,你有幾房妻妾?”
此言一出,全場鴉雀無聲,連參選的世家公子都低下了頭,唯獨左凌泉眼神坦然。
王崢臉色微僵,沒想到公主來這麼一句,他轉了轉眼珠,又道:
“按規矩,駙馬不能納妾,拋棄糟糠之妻,更為人不齒……”
姜怡眉頭緊蹙:
“本宮的駙馬,能不能納妾,是本宮說了算,還需要你給定規矩?要不你王崢給本宮做主,在這裡重新給本宮選一個?”
“微臣不敢。”
王崢連忙垂首,表情尷尬:“只是,只是此子的人選,確實不妥……”
姜怡見這些朝臣揪著不放,只得輕拍圍欄制止話語,轉眼看向左凌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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