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是南宮滿 亦是顧琳琅(第2/2 頁)
各種活動層出不窮。沒幾日陳府的鋪子就已經門可羅雀。
陳府的管事知道此事報給了陳府的老爺。
陳府得知此事之後宴請了京中各大商行的掌事之人,原意是想聯合各大商行來抵制這新開的商鋪。
豈料各大商行都拒絕了,陳府才知道,在這幾家商鋪開張之前已經與各大商鋪之間簽訂了商契,在這期間各大商鋪的虧損額度,這家鋪子的掌櫃全權承擔。除此之外還約定此事畢,還會拿出兩成盈利給其他商行做紅利。
陳府在各大商行找不到支援只能另尋他法,但是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鋪子這邊的事情還沒解決,莊子那邊大批簽了活契的佃農拿著贖身的銀子解契,與莊子有合作的酒樓酒家付了違約金不在收售陳府莊子的作物。
興安侯膝下有一子嗜賭好色,終日流連京中的各大賭坊花樓,賭額巨大,出手闊綽。某日賭坊見到一賭技高超綠衣小女娘,一手骰子搖的出神入化,這陳小侯爺不信邪,在賭桌與小女娘博弈幾把,把把皆輸,越輸越上頭,回神已經輸下了萬兩黃金。
賭坊上門要債被拒,京城酒家茶肆陸續傳出興安侯府家室敗落,無力償還欠債的流言。
流言愈演愈烈,眾多與陳家有生意往來的商戶拿著商契與借條,欠條到興安候府解除合作,催債。
興安侯府一時間拿不出那麼多錢財,債主便開始不管不顧的拿走宅子內的古董文玩一類值錢的物件。
大部分僱傭的活契僕人怕主家發不出月銀,也偷偷拿了可以換錢的物件跑了。
短短兩月興安侯府門庭蕭瑟,再無往日榮華。
南宮滿帶著白朮下了馬車,抱著裝著欠條賣身契的匣子步入了興安侯府。
偌大的侯府如今連個守門的門房都沒有了,宅子裡的落葉滿地,無人灑掃,花盆裡嬌養的花也都枯了。很多偏房房門開啟,房內被翻得亂糟糟的。
南宮滿來到廳堂,用手指抹了一下桌子,明顯的一條指印,這屋子怕也是好幾日無人打掃了。
身後的白朮見狀,掏出帕子,擦乾淨了椅子與桌子,讓南宮滿落座。
興安候得信匆匆趕來前院廳堂。
“姑娘是何人,來此所為何事?”
“今日來給侯爺送一份大禮,白朮,將東西給他。”南宮滿似笑非笑的望著陳侯爺
白朮將匣子放到陳侯爺面前。
陳侯爺猜疑的開啟匣子,待看清匣子裡的欠條與賣身契後。才恍然大悟面前這個女子正是讓侯府陷入囧境的罪魁禍首。
陳侯爺陰狠的看向南宮滿“原來是姑娘一直在針對陳家?敢問姑娘緣何如此?”
南宮滿整了整自己的衣袖,對陳侯爺的目光視若無睹“侯爺這說的什麼話,不是興安侯府先針對我這個弱女子的嗎?”
“姑娘此話何意?”
“陳侯爺和陳貴妃不虧是一母同胞,連忘性都一樣。陳侯爺莫不是忘了一個月前才派了不少殺手來我的竹園。”南宮滿嘲笑
“你是南宮滿”陳侯爺又驚又怕。
“我是南宮滿,亦是顧國公府顧琳琅!”
偌大一個興安侯府在短短時間成為風中殘燭,苟延殘喘。整個家族的傾覆也成為了京城酒樓茶肆的談資。
裴叔搜走了陳府中有價值的書信,還仔細搜尋看是否有遺漏的密室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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