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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也不是最熾烈的。
兩個衣衫不整的老人各自持了一把劍,背靠背站在了一起。
“族長,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不,老弗哲,我,我只是想逼走你們,只是想得到那把弓,我沒想到……”族長顯然知道,勾引外敵,毀村滅族的罪名遠比自己人勾心鬥角來的嚴重,所以乾脆照實全說了。
“我想不到他們會這樣……難道,我連自己的女兒也不憐惜嗎?”族長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席納。“她雖然有些任性,但,但她是那麼可愛,她還那麼年輕……”
老弗哲看著席納,讓他滿意的是,生死不明的她,依然緊握著一把窄劍,這倒還像自己的徒弟。
族長見老弗哲沒有說話,再次申辯:“上次我的確在席納的飯裡作了手腳,讓厄圍他們下了賴白毛,這我自認卑鄙。我也想借助外人的力量排擠你,但我絕不會作對不起祖宗的事,我……”
沒等老弗哲說話,旁邊那最兇的火堆在嗤的一聲噪響之後,被劍氣猛地劈成兩半,就好象被整整齊齊的撕開的布帛。從中間閃出了一個身著劍士輕甲的老者,手中的雙手闊劍在一瞬間幾乎刺到了弗哲的鼻尖,那凌厲的殺氣被老弗哲紫色的鬥氣罩逼住了。
“老朋友,三十年前你不辭而別,過的還愜意吧。”來人的聲音如同從鐵皮桶裡敲出來的。
老弗哲的臉色愈加的凝重了:“如你所見,還算可以。”說罷向族長說:“既然你不想作千古罪人,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族長最後看了地上的席納一眼。
“放心,如果我能活下來,她就死不了。”老弗哲道。
族長飛身而去,眼角分明有一線清淚飛灑,在火光的映襯下分外晶瑩。
本來是要傍晚才能趕到的,因為心急,竟然提前了許多。
厄圍和鄭十八,遠遠就能看到那隱秘的山溝裡,有熱浪升騰。因為房屋差不多都是用睡木搭建的,睡木燃燒雖然灼烈但幾乎沒有煙。
這讓他們更加緊了腳步,厄圍更是把自己擅長跳躍的特長髮揮到了極限,每一縱都有近兩旗遠,這四丈的距離,是鄭十八望塵莫及的。但他體力比厄圍好,可以靠頻率取勝,所以仍能緊跟厄圍。(厄圍因為運弓耗費了相當大的體力,又連續奔波,還沒有完全恢復。)
轉過了幾塊大石和樹木,下面的谷裡就是族人的村子。但現在哪裡還有什麼模樣,除了能看見時不時有人在打鬥,就是暴烈的火焰。
突然一個人渾身帶著火苗衝了出來。沒有火的部分就是奔流的鮮血。那人奔上了坡來到厄圍眼前,突然栽倒。厄圍上前,那人微弱的說:“厄……圍……快,……跑……”
“德凡叔叔!”厄圍驚呼。眼前的火人竟然是族裡除了爺爺之外唯一疼愛自己的人。這時,一個身著皮甲的人已經躍過來,輕劍不由分說砍向德凡。
沒等鄭十八動手,一支細箭已經穿透了來人的咽喉,帶著血絲飛入遠處火中。
厄圍撲滅了德凡身上的火,抱起了奄奄一息的他。厄圍雙眼冒火,但滿是猶豫。
“你留下來照顧他,我去!”鄭十八明白厄圍的心思。“你的弓箭適合遠距離進攻,不宜於面對面交戰。瞅準了就放箭!”
鄭十八說著已經躍進了火叢。
……
顯然老弗哲的實力比來人弱了了一籌。來人就是眾所周知的全大陸兩個超級劍士之一,督?可莫。他身上的鬥氣雖然也是紫色的,但要比弗哲的醇厚許多。
他們已經不是在比鬥招式,完全是硬碰硬的對砍,雖然老弗哲知道這對自己很不利,但沒等他變招,督的劍就又砍了下來。
強烈的鬥氣碰撞,把周圍排擠的好像有了一個圓形的真空,威猛的火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