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從南山南到安河橋北(第1/3 頁)
(警告:一種基於民謠和老城市印象的ooc。)
“你在南方的豔陽裡,大雪紛飛。
我在北方的寒夜裡,四季如春。”
雨停了,雖說臨近冬季,但京城依舊多雨,我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壞事。在京城的幾日,似乎一切都在慢下來,不同於往日在羅德島處理檔案的忙碌。
在我的現實世界,有一座叫北京的城市,與泰拉炎國的京城不同,“咖啡館與廣場有三個街區,就像霓虹燈和月亮的距離。”我在這裡歡笑與哭泣,我的淚水成為了這座城市的一部分,我將靈魂安放在果嶺裡29號,我將人生奉獻在西單。
炎國的京城,也就是國都,雖說也有幾分古樸,但更多的是恢宏的現代元素。我甚至找不到南山的谷堆、北海公園的墓碑、西單的女孩、東直門的長街、安河橋北的詩和遠方。我目前所在的這座北方的大城市,總是令人感到莫名的寂寞,炎國市民的聲音迴響在耳邊,我卻成了一個外鄉人——我不屬於這個世界。
秋涼如水,立冬將近,一切在雨後顯得清新自然,露水滴答的聲音,如同心上清澈的泉水。這片大地的一草一木,或碧綠如初,或落木歸黃,這裡多麼好,猶如一個燦爛的新世界。
我被時代的浪潮裹挾向前,留下的只是倔強的靈魂和永遠不會再回來的人。當年帶著無處安放的青春縱情北漂,如今只剩下一顆無慾無求的心。楓葉落地,帶不來我的期許;列車到站,離開的只是身體。
而我兀自漫步,同行的還有一位女子。
“我看你似乎也沒有來過這裡。”
一位身材修長,有著紅色光澤的黑髮的魯珀少女,此刻正披著白色外衣,佇立在我身邊。
“我確實沒有來過。”
德克薩斯並沒有追問,她的睫毛下垂,似乎也在想些什麼。
“我之前都在龍門送快遞,炎國的城市我也並不熟悉。”
“沒事的,德克薩斯,你會愛上這裡的,這裡曾有過很多熱淚盈眶的故事。”
德克薩斯看向我的雙眼,那雙琥珀色的瞳孔裡,似乎有著幾分好奇。而我只是眨了眨眼:
“你說,北方真的會四季如春嗎?”
“我不知道。”
敘拉古的雨季總是很長,對德克薩斯而言,四季如春只是一個書上有的詞語而已。那裡特有的地中海氣候總是無情,讓沃爾西尼的小巷子陷入陣雨連綿。每次德克薩斯回到羅德島,讓我幫她吹乾尾巴的時候,我總是在想這該死的雨能不能少點,但到了如今所站立的地方,我只覺得,雨是一種有趣的氣氛。
“敘拉古的話,應該是南方了,那裡連綿的雨,我也不喜歡。”
我緩緩開口,而她也點點頭。
……
炎國的國都,雖有長安街的喧囂,卻沒有一處能和北海公園比的地方。我懷念的更是什剎海的歌舫,漪瀾堂到“仿膳”。那些噴薄不息的日子在逐漸離我遠去,我卻對破舊的記憶感動不已。
然而在我眼前的人,似乎讓這次旅程更有意義。
“你這次總不會再吃那些垃圾食品了吧?”
德克薩斯緩緩說道。這是我在羅德島養成的壞習慣,現在確實該改一改。凌晨四點的羅德島,或許只有我和博士見過。
“我挺想帶你去試試這裡的特色美食,什麼垃圾食品的肯定不會吃啦。”
此時的我似乎想到了什麼,從包裡拿出來一盒她最喜歡的巧克力味pocky,
“不過,我還是給你帶了這個。”
德克薩斯看到我手上的pocky,先是一愣,然後不自覺地伸出手,十分小心地接過:
“謝謝。”
來到羅德島許久,德克薩斯依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