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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樣的局面,我們心裡說不出來的難受,眼淚不知不覺掉了下來。陸大川讓劉長腿取來香菸,本來是希望事情往好的一面發展,大家抽著煙自自然然地聊聊天,沒想到沒營造出來談話的氛圍,反而弄得更無從說起了。
還好就在我們不知道該怎麼打破僵局的時候,那個人先開口了。他說:&ldo;還、能、給、我、一、些、酒、嗎?&rdo;
雖然他說話還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出蹦,但清晰了不少。
真是喜出望外!我連忙去拿酒,完全忘記了那瓶酒已經讓他們喝光了,迫於無奈,我只好往酒瓶裡倒了一點水。
看著那個人一氣灌進肚子,似乎沒嘗出來酒瓶裡是水,我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等他的情緒平靜了下來,陸大川試探著問:&ldo;外面洞廳裡那些長著長長觸手的是什麼東西?&rdo;
那個人擦了擦流到脖子上的水,一字一頓地說:&ldo;無、根、樹。&rdo;
&ldo;樹!?&rdo;我們幾乎驚叫了起來。
我們做夢也不會想到,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竟然是一種植物。
那個人吃力地告訴我們,那種樹靠著自身分泌出來的一種汁液能隱去身形,有些像變色龍,但是比變色龍還要完美;由於沒有根系,不能從地下吸取水分和養分,活著完全靠吸收中空的柔軟觸手捕捉到的動物,在觸手根部的特殊容器裡腐爛分解後的物質;因為無根,它能利用觸手一樣的葉子的彎曲蠕動變換生長的位置;最神奇的是它可以根據溫度追蹤獵物。
聽到無根樹的這些神奇的功能,我們才知道那個人不讓開啟爐蓋和用火焰擋門是害怕更多的無根樹感應到石室內的溫度比別的地方高而聚集在外面。
劉發山望了擋著門口的爐子一眼說:&ldo;怪不得這爐子開啟著得挺旺,封起來一片冰涼,原來是防止這些妖樹的!&rdo;
那個人點點頭說:&ldo;我給你們的那個眼鏡也是用來防止無根樹的。&rdo;
我想著在獨角蟒蛇洞裡看到的那個東西怕火,很是疑惑,難道和外頭的不是同一種東西嗎?正想開口問問,陸大川問起了那個人的身世和他來到這巴顏喀拉山腹內的經歷,只好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沒想到陸大川這一問,徹底開啟了那個人的話匣子,磕磕巴巴說了差不多一天時間,把我們急了個半死才完完整整了解了楊紅旗(那個人的名字)和他所在的科考隊的事。
這一耽擱不要緊,我們拿的小威爾遜的食物又消耗了不小。還是陸可琴和林仙兒一直在沉睡,沒起來吃喝。
因為有不少壓縮餅乾,我們倒不擔心會餓肚子,只是沒水卻是個大問題。竟管外頭金屬容器裡存著的水看著清澈見底,但畢竟是死水,又不知道被放了多少年。我們可不想去喝那玩意。所以楊紅旗一講完,我們顧不得把他講的邏輯不清,前後混亂的一連串事件好好整理一番,捋成一個完整的事件來,趕緊叫醒陸可琴和林仙兒起來吃東西,準備開路。
我雖說沒找到父親,但是這一趟收穫也實在不小。尤其是從那個叫楊紅旗的人嘴裡明確知道,關於這些洞穴中的很多秘密在我們找到的那幾個筆記本里都有記載後,也迫不及待地想出去一睹為快,解開積聚在心中的諸多謎團。
在這些願望和條件的驅使下,我們恨不得生出兩片翅膀,一下子飛出去。
收拾好一切要走了,有兩件事卻讓我們為難了:一是楊紅旗死活不願意跟著我們出去;再一個小威爾遜和他的同夥該怎麼處理。
在沒有交談之前,陸大川是綁也要把楊紅旗綁出去的,可是現在他說他這樣的情況孤獨地生活在這裡雖然痛苦,但要是出去了他會生不如死,再說他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