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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凌甫兇光乍現,冷笑道:“憑你也配和我動手……你不妨多罵幾句,等會兒你想罵都罵不出來了!”
他輕輕一聲長嘯,在頂空盤旋的三隻白鴿突然俯衝下來,落在他的肩頭上。
他嘿嘿笑道:“你如果能鬥得過飛靈中三禽,老夫自然會和你動手,可惜你恐怕沒有這個機會。”
石砥中聞言大怒,叱道:“你敢拿扁毛畜生羞辱我——”
嚴凌甫只是大笑,右掌一抬,舒指向石砥中身上一指,這三隻雪白如玉的鴿子呱呱呱三聲長叫,像三支疾矢般朝石砥中身上射去。
石砥中沒有想到自己踏進六詔山後,連續遇上這麼多奇人異土。他根本不信三隻鴿子能有多大道行,憤怒之下,疾快地劈出一掌,激旋勁氣罩滿了兩丈方圓。這一掌少說也有千斤,力能穿金貫石,哪知道這三隻白鴿身形靈巧,展翅翻飛,偏過掌勁正鋒,斜衝而下。
石砥中心中大駭,冷哼一聲,等一隻白鴿衝至,突然翻起右掌擊了出去,左掌斜劃一個大弧,正好將另外兩隻鴿子逼退開去。
在這運掌逼退兩鴿子的一剎那裡,頭一隻鴿子已和他的右掌接觸在一起,白鴿呱的一聲尖叫,突然伸出一爪抓了出去,石砥中只覺手臂一震,竟被這小小的扁毛畜生撞得坐在地上,掌心血痕宛然,流下一條血水。
而那隻白鴿被他掌勁一震,翻滾落在地上,雙翅一陣抖動,悲鳴死去。另外兩隻鴿子在空中盤旋尖叫,不時作勢欲撲,卻被石砥中那種威勢所懾,逼得不敢下去。
嚴凌甫看得眉頭略皺,連聲道:“畜生,畜生,我白白訓練你們一場,還不給我滾回去!”
他輕輕一揮手,白鴿霎時去得沒影,蹤跡皆杳。
他嘿嘿笑道:“看你這小子還真不簡單!白鴿無功,我回去殺了煮食,而你……哈!我只有自己動手了!”
他滿不在乎地大步走過來,目中無人,沙子奇伸出右掌在他肩頭一拍,冷冷地道:“嚴兄,你真要取他性命?”
嚴凌甫一怔,道:“這個自然,沙兄蓄意干擾,莫不是定要和我翻臉成仇?”沙子奇冷笑道:“嚴兄要取他性命我自然不好意思干擾,不過嚴兄若要在萬花坪上動手,就是不把我沙子奇放在眼裡!”
他口氣軟硬兼俱,欲先拿話扣住對方,可惜嚴凌甫異行怪徑,並不在乎這一套。
嚴凌甫冷冷地道:“老沙,你的話實在太難聽了,最好先去洗洗你的臭嘴……萬花坪是六詔山的祖業,你算哪門子主人?這個人的命我是取定了,誰要管我就和誰翻臉!”
他恍如也像是有什麼顧忌一樣,突然陰沉地一笑,又道:“我總得給老沙留點面子,只取他身上那七星痣便罷!命給他留下,你老沙總該沒話說了!”
話中意思很明白,石砥中生命雖能暫時保住,可是胸前那七顆大紅痣卻要毀去時就要變成血腥殺手,說不定還會武功全毀,變成白痴。
沙子奇怒道:“你的心好毒呀!”
“嘿嘿!”
嚴凌甫哈哈大笑道:“我總不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小子若不除去,非但我不能放心,就是文烈也會寢食難安!”
他正待說下去,突然瞥見林福拿了一個乾糧袋走出來,這人心計甚深,眼珠一轉,高聲道:“林福,你們準備遠行呀!打算上哪兒去?”
林福嚇得全身顫抖呼道:“嚴大爺,你什麼時候來的,我老奴給你倒茶去!”
他雖是一個家奴,卻非常善於察言觀色,一見嚴凌甫想在自己身上打主意,急忙趁機溜走。
沙子奇再也忍耐不住,他鼻子裡傳出一聲重重的冷哼,冷冷地道:“老嚴,我們還是動手吧!你我多說無益。”
他深深吸了口氣,全身的衣袍隆隆鼓了起來,張口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