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1/4 頁)
��謇淶難垌�腥舊系愕閂���
“本宮知道,本宮也不留阿孝在這兒了,終究是不方便。以後讓弟媳婦兒有空就領侄子們來看本宮。”我閒叨了兩句就放他離開了,今日我和阿孝的對話會有一部分傳到外頭,那麼……
在知節出任刑部尚書的第二個月恰逢年羹堯進京,聽說在赴京途中,他令都統範時捷、直隸總督李維鈞等跪道迎送。到京師時,黃韁紫騮,迎郊的王公大臣以下官員跪接,他安然地坐在馬上行走,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馬向他問候,他也只是點點頭而已。更有甚者,他在金主大人面前態度竟然也是十分驕橫,‘無人臣禮’。更別說他當著同僚的面說知節無功無績,只會整出一些‘么蛾子’,靠著我這個做貴妃的姐姐才當上從一品的刑部尚書。
聽到這些傳言我窩在永壽宮裡,愉悅的眯著雙眼、喝著花茶。年羹堯……你仗著金主大人對你的恩遇得罪的人可不少啊~~~你雖然幫了金主大人很多,可是他登基後對你的恩寵也是大大地超過旁人了,他也是仁至義盡了吧~~~更何況,你居然如此羞辱知節,阿孝又豈會放過你?既然你自尋死路,本宮沒道理攔著不是?
一陣子後京中傳言,金主大人獎賞軍功是接受了年羹堯的請求的緣故。這條傳言還未淡去,又有傳言說,金主大人整治阿靈阿(皇八子胤禩集團的成員)等人,也是聽了年羹堯的話。這些負面訊息的出現,再加上金主大人對你的囂張跋扈的日漸不滿,年羹堯~~~你還可以蹦躂多久?‘文火燉青蛙’和‘秋後算賬’一直是阿孝的長項呢!
因為年羹堯的囂張霸道的行徑傳入宮中,這陣子我去向皇后請安時都會看到年小蝶眉眼間的焦躁。她開始著急了呢~~~因為年羹堯不聽她的勸告嗎?我想起翠竹提起的前兩日年小蝶與年羹堯見面不歡而散的訊息。
年小蝶眼下雖然注重保養身子,可是底子差了就是差了。與年羹堯見面的一個月後年小蝶病倒了,雍正四年這一病將年小蝶身子的所有情況都暴露出來,眼見著年小蝶日漸沉痾,太醫們也算是駐守長春宮了。而她病倒後金主大人的賞賜也如流水般地湧進長春宮,每日下朝後都會去看看她。
聽到她病得昏沉的時候,我幽幽地嘆了口氣,終究是被她的哥哥連累了,轉而我又慶幸起自己的兄弟,除了老大脾氣躁了些,另外兩個都是很好的。這麼想完我‘啐’了自己幾口,一個不對付的人要死了,我悲春傷秋個什麼勁兒?繼而果斷的將今日的想法拋諸腦後。
在她生病期間我們也去看過她,那滿院子的藥味燻得我差點流出眼淚,這倒是省去了我不少醞釀情緒的時間。我保持著泛紅的眼眶與皇后入屋,見到了她的小臉因為長時間吃藥而變得蠟黃,人也乾瘦了許多,昔日那個明豔照人的年貴妃如今的狀況令人擔憂。我很誠懇地安慰她,勸她寬心,我真的很少有這麼誠懇的時候。
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年小蝶都病的昏昏沉沉了,金主大人還沒有晉她的位分,難道他認為只要不晉封,年小蝶就會一直活著?撇開這些想法,我專心地繡著荷包,過兩日玉樹就該生產了。
七日後玉樹生了個大胖小子,足足有八斤重,樂得我眉開眼笑,金主大人近期那沉鬱的眉眼間也帶上了笑意。洗三時我讓翠喜帶去了我的禮物,金主大人和后妃們都有所表示,聽回來的翠喜說當日很熱鬧,皇子福晉以及我的那些親戚中的女眷們多有到場,當時在場的女眷中最尊貴的怕是寶親王妃了。
玉樹的兒子給皇室添了一分喜慶,可是這遠遠不及年小蝶的薨逝給京城染上的陰影。年小蝶至死都是貴妃,倒是她死後金主大人哀痛萬分,直接越級追諡為敦肅皇貴妃。
因為年小蝶過世的原因,玉樹的小阿哥的滿月禮就沒有怎麼操辦,只是自家人吃了一頓飯了事,各家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