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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小咪泛著光澤的唇瓣被燈光折射出璀璨,迷離模樣倒映在男人墨瞳中。
男人的眸色更深了。
她又幹勁十足了,折騰著他的衣服,奈何沒幹過這事兒半天也沒什麼進展。
她明眸迷離,眉目帶著一股勾人的氣息,他等不及她開竅,摸索著找她旗袍的拉鏈。
但他找了半天沒找到,壓著火嘶啞地問了句,「拉鏈在哪兒!?」
「後面腰上,有些緊,你慢些——」
這旗袍按照她尺寸來的,稍有不慎會卡到她肉……
室內溫度一再飆升,窗戶上冰凌的窗花倒映著室內模糊不清的身影。
她如歌似水的聲音中夾雜著他的回應,「嘶,是有些緊!」
原來,酒精並不能麻痺神經。
閆小咪疼得差點兒沒抽過去,痛苦的聲音在她唇瓣裡溢位,她秀眉擰成一團。
男人那帶著幾分嘶啞的悶聲,和略顯生疏的手法——
她愈發清醒了,有些後悔。
一來舒池野身份不一般,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二來——不該找這麼個門外漢,初體驗的幾分鐘她簡直疼得懷疑人生。
反倒他,痛苦中帶著一股蓬勃的爆發,漸入佳境……
兩個小時後,閆小咪累到極致,身上蓋著他的襯衫倒在沙發上。
房間裡的燈在剛開始的時候被他給關了,月光灑進房間裡照在她白皙的腿上。
他站在落地窗前抽菸,精緻的面容染著饜足,赤裸的上身十分精壯,荷爾蒙爆棚。
身後傳來細索的聲音,他側目便看到閆小咪已經將旗袍禮服套上了。
禮服很保守,她脖子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被遮起來了。
但她拉不到後腰的拉鏈,猶豫片刻爬起來,趴在沙發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舒總,能幫我拉一下拉鏈嗎?」
白皙的臉頰泛著紅潤,那雙眼睛像會勾人,舒池野本就沒洩夠的火很快又起來了。
他沉默間,她還以為他不想幫忙。
哼了聲道,「穿上褲子不認人。」
聞言,舒池野又吸了一口煙,不為所動。
直到他體內的火壓得差不多,她還在為最後一小節拉鏈鬥爭,他折身回去。
粗粒的手指不經意擦過她纖細的腰肢,她身體緊繃,他把拉鏈拉好後,她迅速就坐直了身體。
「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吧。」
她絕對不會認輸,白白讓陸巖安戴了綠帽子,還要背黑鍋。
她要讓陸巖安付出代價!
忽略室內荷爾蒙氣息,還有那道始終追著她的目光,她攏了攏長發拿著羽絨服轉身朝門口走去。
「站住。」舒池野聲音陰惻惻,「閆小咪,你就沒別的話要說?」
她手搭在門把上,動作一頓,思忖片刻鼓足了勇氣回頭。
「有,沒想到您三十多歲了還是個處男,技術……有待提高。」
舒池野刀削般的面容瞬間沉得能滴出水,薄唇輕啟想說什麼。
閆小咪先一步迅速出了房間,關上門,隔絕了男人低沉的嘶吼聲。
休息室,她前腳走後腳舒池野的助理就進來了。
手裡拿著一個密封袋,畢恭畢敬的放在舒池野面前。
密封袋裡面是一個戶口本,一個身份證,還有兩個結婚證。
「舒總,警局派人送過來的,知道您身份不一般對外保密處理了,據計程車司機說是一個姑娘喝多了落在車上的。另外,老夫人那邊放話了,您不把人帶回去她不信您結婚了。」
帶回去?想到閆小咪見了他宛若陌生人一樣的眼神,舒池野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