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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搖頭。
他自然知道她的心思,看這個模樣像是真生氣了,便道:“她的話聽個字面意思就好了,別多想。”
她低著頭,教他看不到她的表情:“我沒生氣。”
他有些好笑地走到她身旁坐下;聽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而他旁邊的這個似乎更加厲害些。他緊摟著她,道:“今天是讓你受委屈了。”
“我……”她抬起頭來,忽然對上他滿含笑意的雙眸,臉上立刻燒了起來。
對他的眼睛她總是沒有抵抗力,她有些懊惱自己還是這麼沒出息。
“你的臉怎麼了?”明知緣由的他伸出手想探一探她的雙頰,卻被她躲了過去:“少明知故問了。”
他低笑著把彆扭的她擁入懷中,解釋道:“生這樣的氣做什麼,你明明知道我跟她不可能的。”
“誰生氣了。”她悶在他的懷裡,嘴硬的厲害。
他只隨意的穿了件毛衣,溫熱的體溫透著布料薄薄的傳達到她的臉上,她把手放在他的胸口,感受那裡突突的心跳。他撫著她的後背,笑而不語。
他們誰也沒說話,就那樣靜靜地擁著,窗外的陽光正好。
要是能一直這麼下去該多好呢?子衿想。
他抱著她許久,久到窗外的陽光開始斜射到屋內;他的手伸到她的臉旁,探了探她的鼻息,嗯,呼吸均勻,睡得正香。前幾次在教堂也是這樣,抱得久了就睡著,儼然把他當成了抱枕。
……
子衿忽然睜開了眼,很是奇怪自己怎麼醒了。睡眼惺忪地揉了揉尚是迷糊的雙眼,十分不情願地坐了起來;對於眼前陌生的環境並沒有多大的好奇心,反而十分熟絡般的下床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大衣,想了想又把大衣扔到床上,拖上棉拖鞋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出去了。
本在看報紙的程敬之聽到十分響亮的拖鞋底拍打地面的聲音後把視線自報紙轉移到樓梯口,見她正撓著頭髮雙目無神地走了下來。
按理說午睡醒了後都是精神抖擻的,可她這幅沒精打采的模樣讓他覺得甚是好笑。
“咦……”她的雙眼總算是有了點神采:“這……”她快步走到他面前,忽然用力的甩了甩頭:“啊……”
這一系列詭譎的動作和怪異的話語讓程敬之染上了一抹笑意,他又把視線放到報紙上,不經意地問:“夢遊了?”
子衿苦惱地坐到他身旁,一臉的起床氣:“我還以為是在自己家呢,也不知道是怎麼醒的。”
“哦?”他依舊是沒有抬頭:“這麼快就想嫁給我了?”
“真的是認錯了呢。”她繼續撓著然發現他方才說了些什麼,臉上驀地漲了個通紅:“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誰要嫁給你!”
“唔……”他佯裝疑惑地道:“你都將我這當成是你家了,心裡自然是想嫁給我了……”忽然他戲謔地看著她,將話鋒一轉:“不過你的眼光倒是極好的,在上海灘誰不想嫁給我?”
她被他說得哭笑不得,錘著他的胸口道:“老不正經的,誰會想嫁給你!我來看看你臉上的皮有幾層厚……”說著便伸手去碰他的臉,卻被他一把抓了住:“怎的,我說的不對麼?”
“你……”
他突然一把將她拉到懷中,讓她坐到他的大腿上:“我怎麼了?”
“嘢……”她很不習慣地扭動著,自她懂事起從來都沒有這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此時忽然與他這麼親密,臉上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他按著她的腰,聲音有些低沉:“可別亂動。”
尚是不適應的她被他禁錮的動彈不得,臉上熱熱的又不敢與他對視;索性環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她這樣害羞的動作惹得他笑了起來:“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