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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曉棠!她那種天生娃娃臉的型才叫可愛。“與其說我可愛,說我嫵媚動人我可能還會比較開心一些。”
“那說你成熟呢?”
“不好!二十八歲的女人被說成熟那就是長得老氣。人之將老,最怕的就是聽到和老有關,或同義複詞的話了。”
席君越笑了出來。“女人……好像挺複雜的。”
“你一定很慶幸,幸好你喜歡的不是女人。”唉,好酸的一句話!不過她也沒說什麼嘛!瞧瞧他笑得亂誇張的,說中了他的心裡話也犯不著開心成這樣吧?“呃……我是說假設,假設有一天你可能喜歡上女人,你會喜歡哪一型的?”
席君越由照後鏡中盯看著她。“既然只是假設,那我就毋需回答。因為答案有無限可能。那你呢?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花宛悶悶的橫了他一眼。“溫柔體貼型,能逗我開心的……總之,看得順眼就可以了。”
老實說,她也無法說得具體,因為她是個很重感覺的人。即使有一天她真能把喜歡的物件用具體的條件列出來,符合條件的那個人也未必是她的真命天子。
命定情人若只要符合她列下的條件就OK的話,她也不必談了一回又一回無疾而終的戀愛,到現在仍在尋尋覓見了。
“像方才和你站在一塊的男人那樣?”方才她笑得很開心,他還看到那男人伸手去幫她整發。
那一幕……令他有種不愉快的感覺。
“他?”花宛想了一下,平心而論,羅詔的條件真的不錯,三高的條件他全具備了。“也許。你幹啥問這個?”
她回頭看了一下席君越,方才剛從他撿上淡去的冷森感又回來了。
“你現在和我‘正交往’中,我不希望在這當中有什麼插曲發生。”
“噗……你現在的口氣好像在為情人吃醋的感覺喔!”她笑了出來。
他的表情更冷沉了。
“算我沒說!”這個男人有時候真開不得玩笑。她早知道他是不可能為女人吃醋的男人,但連讓她開個小小的玩笑,作個不切實際的小夢都不行?吝嗇!“羅詔只是介紹所的委託人,我和他並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種關係。當然,他也不是你所說的插曲。”
“委託人會幫你整發?”那動作該是有一些程度的交往了才是。
羅詔的動作也令她嚇了一跳啊。原來席君越看到那一幕啦!
“你不也在第二次見面就吻了我?”還不只一次!共有三次,其中一次還火辣的上了八卦雜誌!說到狠,他才是“正港”狠角色。
“那不同。”這女人有時候真是伶牙俐齒到叫人生氣!
“有什麼不同?吻一個人對你而言是沒什麼意義的,羅詔他可能也只是手癢的把手伸過來。”
手癢?那剁了!“你……”
斷然的截斷他要說的話。“到底要去哪裡吃飯?我好餓。”有些話題她沒興趣繼續。
有些心情她也不懂!稱得上戀愛專家的她竟然也會不懂耶!可很多事好像一遇到席君趕就全都亂了。
一個正常人和同性戀交往……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即使是假交往!如果不小心愛上了他呢?
啁……太、太可怕了!她幹啥沒事嚇自己啊?
可是、可是……若是成真了呢?啊……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她的頭都快裂了!
席君越的車速緩了下來,最後停在一家有名的歐式自助餐的停車場。“不是餓了,下車吧。”
“我忽然……不餓了。”
“呃?”
胃痛!抬起頭看著席君越,她的胃……更痛了!
好友許久沒見面了。田曉棠和花宛約在一家以前常聚會的咖啡廳見面,今天又是三缺了鍾勝藍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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