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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幫主。”
“你能攔得了我嗎?”馬天佑冷笑說道,右手向前一探,疾如閃電捉住了碧光熒熒的箭簇。
在大家心中,對玄王毒箭的畏懼,遠遠超過了任何絕世武功。薛忠表面冷漠,其實卻已預設了這個女婿,一時想不起他乃百毒不侵,見他竟然用手去捉箭簇,出於關心,不敢**搶奪,在眾人驚呼聲中,袖箭已被馬天佑搶了過去。薛忠雖然吃驚,反應卻是極快,身形一晃,攔在了門口,沉聲喝道:“此乃黃河幫,容不得你撒野,趕快離開,休要將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馬天佑縱聲長笑,說道:“以你的武功,攔得了我嗎?”他故意大笑,好將展仝等人引來,查個水落石出。
雲遙急得直是跺腳,用近乎哀求的聲音說道:“我爹爹是為你好,快走吧,若讓展伯伯知道你在這裡胡鬧,事情真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馬天佑心中悽苦,慘笑道:“你也覺得我在胡鬧?也好,我偏要見一見你的展伯伯,看看誰對誰錯。”將袖箭虛空一劃,泛起熒熒碧光,對薛忠沉聲喝道:“讓開。”
薛忠屹立如山,冷冷回敬:“休想。”
雲若冰遠遠站著,自始至終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雲遙,眼中盡是憐愛與心痛。她真的好擔心,女兒是否能躲得過這命中的一劫。
夏雨田與廖青雲見這翁婿兩人針鋒相對,自然不敢插嘴勸阻,武尚文卻是粗中有細,眼珠轉處,呵呵笑道:“薛堂主為人耿直,說出來的話,自然不會有假。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二哥不如先回應天教,一則免了教中兄弟擔心,二來不讓嫂子為難傷心,待真相查明,再設法為胡兄弟報仇,猶未晚也。”
雲遙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馬天佑卻是聽不進去,右手緊緊捏住鐵製的箭桿,暗中運力,便見一縷縷輕煙自箭簇之中升起,只瞬息之間,碧綠的箭簇變成一片暗紅。眾人正自奇怪,忽聞輕微的嗤嗤聲,發紅的箭簇上面,竟然佈滿一粒粒細小的rǔ白sè水珠。
眾人此時才恍然大悟,原來他竟用自身的功力,將淬入箭簇中的玄王毒液硬生生迫了出來。這種功力,世間當真罕見,連薛忠亦不禁聳然動容,若憑赤手將一塊鐵器變成通紅,對慣練鐵砂掌的他,想來亦非難事,但要將淬入鐵中的毒液迫出來,卻是萬萬不能了。
馬天佑臉上卻無得意之sè,左掌伸出,在箭簇上一抹,那rǔ白sè的水珠,便沾在了他的掌心,眼中殺氣隱現,倏地掠前,揚起了左掌,對薛忠森yīn說道:“我手上沾了玄王之毒,你敢接嗎?”
毒液沾在掌心,熱氣蒸騰,眾人卻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絲寒意。雲遙身形一晃,張開雙手擋在薛忠面前,顫聲說道:“不許碰我爹爹!”
瞳孔因驚駭而擴大,那美麗的眼眸,卻失去了往rì星星般的燦爛光芒,變得散渙,充滿悲哀。馬天佑看得肝腸寸斷,臉龐卻仍似雪地中的鐵塊,那般的冷漠,那般的無情,左掌略收,沉聲喝道:“遙兒讓開。”
雲遙淚如泉湧,拼命搖著頭,嘶聲說道:“你要殺,便殺了我,這件事真的與我爹爹無關。”
雲若冰仍是靜靜地看著,眼中的淚珠,卻忍不住滾落下來。雲遙哭了片刻,忽然冷靜下來,柔聲說道:“我爹爹和展幫主若要害你,昨晚便可以動手,為何非要等到你把人叫來?”
馬天佑冷笑一聲,說道:“他們不敢,我身上有御賜的免死金牌。”
此言一出,夏雨田等人長舒了口氣,終於明白馬天佑為何能夠平安無事。只聽雲遙又柔聲說道:“但這次你闖入黃河幫鬧事,卻又是另當別論了。”
豈料這句話更激起了馬天佑的怒火,揚起的左手五指彎曲,狀若鷹爪,狂笑道:“這正是展仝的詭計,派人殺我教中兄弟,好讓我主動出手。”
雲遙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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