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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說厚的，越厚越好。只挑厚度不看款式，最後買到一件厚底滿意，款式基本滿意的羽絨服，回家後強迫李熒穿上，一直要穿到哈爾濱。

他們的行動是臨時起意，本來住宿的酒店和機票都不好定。機票買的加價機票，住宿多虧了秦晴，她搞民宿的，認識全國各地的民宿老闆，在哈爾濱就有一個，她的民宿就在中央大街不遠的地方。

下飛機已經是八點半，出來機場有人打了車直奔中央大街。路上司機操持著濃重的東北口音，熱情爽朗，不時要和後座上的人說幾句話。

高樂他們車上坐著老徐和李熒，老徐被攆到前座，被自己拉著聊起來天南海北。

&ldo;你怎麼是來旅遊嗎?&rdo;司機問他們。

&ldo;對。&rdo;兩邊的街燈倒映在老徐雙眸中，他點著頭，和司機說話。&ldo;來旅遊，看雪來了。&rdo;

&ldo;喲，可真不巧，今年哈爾濱還沒下雪呢。&rdo;司機朝著後視鏡裡看了一眼，高樂正歪著頭和李熒說話，姿勢曖昧。

&ldo;你們這也不在家陪家裡人過年，小年輕到處亂跑，家裡人怎麼辦?&rdo;司機的東北腔可有意思了，聽著跟聽說書似的，陰陽頓挫，每個字的咬字發音都特別好玩。

老徐也是從餘光裡看見後面兩個又在眉來眼去，覺得自己的鈦合金狗眼都被亮瞎了，他故意咳嗽一聲，往後扭著身子，看著高樂問他，&ldo;問你話呢。&rdo;

高樂抬頭，兩隻眼睛裡裝著迷茫和疑惑。

&ldo;問你大過年的，怎麼不在家到這陪家裡人過年，跑到這來旅遊個什麼勁。&rdo;

聽到了問題，答案就在舌尖，一張嘴就能脫口而出。高樂的目光從老徐身上落到李熒身上，看著他，溫柔的一塌糊塗。

&ldo;帶著家裡人來的。&rdo;說完話一直手偷偷摸摸的去拉李醫生的小手。哈爾濱就是冷，一出航站樓就開始打哆嗦，李醫生更是變身正兒八經的冰棒，手上都沒有熱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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