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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兔應完之後,回過頭,凌超不知何時已經從窗戶裡爬了進來,毫不客氣地坐在她床上,手裡擺弄起她那個白底藍花的兔子娃娃。都說女人難捉摸,其實凌超才是最難捉摸的,剛才還生氣呢,現在看上去又跟沒事人似的了。
肖兔有點火,一把搶過他手裡的兔子:“你幹嘛啊?大晚上的,想嚇死我啊!”說完,她又有些後悔,怕凌超像剛才那樣生氣。
這回凌超沒生氣,只是忽然從床上站起來,站到了肖兔身邊。
那時候,他已經初三快畢業了,個子長得特別快,光站著就已經高出肖兔半個頭了,何況此時肖兔還是坐著的。如此高低相差懸殊,肖兔的氣場很快就被整個壓住了。
她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著凌超灼然的目光,彷彿自己是困在囚籠裡的小白兔,心忽然沒來由地跳快了幾拍。
就在她感覺到臉有些發燙的時候,忽然聽到凌超嘴裡蹦出一個詞兒來:“錯了。”
“什麼錯了?”肖兔有些摸不著頭腦。
凌超伸出手,指了指她的數學作業本:“這題,錯了。”
原來他是在看她的作業啊!肖兔鬆了口氣,如實道:“這題……我不會做。”
“笨!”凌超說了聲,隨手從旁邊抽了張凳子坐下,開始給她講數學題。
明明是很難懂的數學題,被他一講,肖兔很快就聽懂了,沒一會兒整課作業都做完了。
“還有別的嗎?”凌超問。
“還有化學……”
“拿出來。”
就這樣,凌超教完了她數學又教化學,教完了化學又教物理,等肖兔把所有的作業都做完了,他才站起來,準備爬窗戶走人。
“等等!”肖兔叫住他。
“幹嘛?”凌超面無表情地問。
肖兔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了,總覺得他就這麼走了,好像缺點什麼似的,想了一會兒,她道:“你明天,會去接我吧?”
“恩。”他應了聲,跳窗戶走了,離開的剎那,那背對著肖兔的嘴角若有似無地勾了勾。
今晚的夜色,不錯!
Chapter 7
自那之後,凌超就開始參加晚自習,這樣,每天晚自習結束他就能去武術班接肖兔回家,當然,用他的話說,那只是“順道”而已。
凌超的“順道”讓肖兔開心不已,本來在武術班訓練三個鐘頭有已經夠累的了,還要騎車回家,簡直就是受罪。可自從有了凌超,她就再也不用擔心小區裡黑漆漆的弄堂,也不用煩惱要騎那麼長的路回家了,甚至犯困了也能靠著他睡一會兒,簡直就是貴賓級待遇!
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市裡的少年武術比賽終於要舉行了。
最後一個週末,武老師對參賽的隊員進行了特訓,肖兔作為名義上的候補,自然也在其中。
這天傍晚,肖兔集訓完畢,哼著小調走到樓下,就看見凌超正坐在腳踏車上,一腳踩著踏板,一腳點地,等她呢。
肖兔飛快地跑過去,沒到跟前,就已經神采飛揚地開口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什麼事?”
“我武術班的一個師姐闌尾炎,住院了。”
凌超白了她一眼:“這算什麼好訊息?”
“不是呀,你聽我說下去!”肖兔順了口氣,“那師姐是這次武術比賽的正式成員,她現在不能去了,師傅就叫我代替她。”
“你要去參加比賽?”凌超的眉頭微微攏了起來。
“對啊!”肖兔興奮地點著頭,“這次參加比賽的,幾乎都是高中生,只有我一個是初中的,師父說我有潛力,說不定能拿個什麼名次回來呢!前幾天我媽還嘮叨呢,如果我能參加這次武術比賽,拿個獎回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