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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回來後就直接躺在了床上,哼哼著小曲,聽我突然說起這個,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斜眼瞅了瞅我:&ldo;咋的,來亮,你還懷疑柳葉?柳葉怎麼說也是和咱們出生入死好幾回了,說實話,以前我也有點懷疑她,但自從在偏臉城地宮回來後,我可把她當成生死之交的朋友了,我覺得她也是真心把咱們當成朋友,不像是裝的。&rdo;
大牙既然這麼說了,我也沒有再說別的,苦笑了一下,就岔開了話題。
一大早起來後,才發現夜裡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下了些小雨,窗外的楊柳綠的更加碧秀,頓覺春色撩人,空氣也被洗得格外新鮮,就連往日有些炙熱的太陽今天也變得有些嬌柔了。
沒什麼事,就和大牙一些聊著這些事,但也沒有什麼頭緒,昨天臨分別時說好了下午去柳葉家,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我和大牙才下了樓。
不大一會,就到了地方。
柳葉知道我們喝不習慣咖啡,特意買了茶葉和茶具,已經給我們沏好了茶水。這份心意確實讓我們很感動,我趕緊主動執壺給每人倒了一杯。
柳葉等我們坐定之後,起身在旁邊的書架上取出一隻很精美的錦盒,小心的放到我們中間的茶几上,然後掀開盒蓋,露出個黃綢布的包裹。
我和大牙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柳葉,柳葉這才小心的揭開綢布,露出了那塊肩胛骨。
這塊骨頭一看就是時間不短了,不知道是藥水泡過還是經常用手摸索的原因,表面竟然有些瓷質化了,光滑閃閃,油光可鑑。仔細看看了看,果然上面刻了一些縱橫交錯線條,只是線條很淺,像是用刀很匆忙刻上的。但是讓人奇怪的是,這塊骨頭的頂端卻穿了一個孔,孔徑能有一公分大小,邊緣打磨的十分光滑。
大牙拿起骨頭後慢慢的在手裡轉動了幾圈,看得很仔細,嘴裡不住的咂舌,過了一會後,抬頭看了看我和柳葉,語出驚人:&ldo;這塊骨頭是男性的肩胛骨,年齡四十多歲左右,中等身材,體型偏瘦。而上面的孔不是死後弄出來的,是死前就已經有的,孔洞邊緣有明顯的自然長合痕跡,由此可以推斷,這人生前,肩胛骨就被擊穿了個孔洞。&rdo;
柳葉張著嘴,一臉的驚愕,對大牙的話明顯持懷疑態度,沖大牙眨巴了幾下眼睛:&ldo;大牙,你是說真的還是在忽悠人呢?怎麼搞得和法醫差不多啊?你說話我都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了。&rdo;
我瞅瞅大牙,挖苦他道:&ldo;黃泥落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吧!平時沒正經,說話都沒有人聽了吧?&rdo;
也不理會大牙的反應,我又沖柳葉笑了笑:&ldo;放心吧,大牙這個不會說錯,他家老爺子擅長摸骨,他也是耳濡目染,老貓房上睡,一輩傳一輩。&rdo;
大牙也是訕訕的沖柳葉笑了笑:&ldo;我說妹子啊,哥說真話的時候的確沒有說假話時候多,不過這不代表哥就沒正經的,你看關鍵時候,哥掉過鏈子嗎?&rdo;
柳葉挑起眉毛看了看大牙,晃了晃腦袋,看那意思,對大牙的話仍然半信半疑,只是嘴裡不說罷了。回手從檔案筐裡抽出了一張地圖,鋪在了我們面前。
我一看是張後金時期葉赫國的疆域地圖,沒等我說話,柳葉先吱聲了,簡單的給我們說了下葉赫國的疆域範圍,然後就對照著骨頭上的線條,指著地圖上的們置,一處處的告訴我們,哪條線是東遼河,哪條線是伊通河,還有梨樹縣的位置,四平市的位置,我和大牙好歹對四平比較熟,她這麼一說也知道了個大概。
葉赫部號稱葉赫那拉部,葉赫是滿語&ldo;yehe&rdo;的漢語音譯,葉赫那拉部因葉赫河而得名。那拉&ldo;nara&rdo;出自古女真語,直譯為五彩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