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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點糊塗了,不太肯定的說:&ldo;我剛才也忘了是睜著眼睛還是閉著眼睛的,會不會是枕頭抽走後,肌肉伸縮了呢?不管咋樣,我總感覺這裡太他媽的邪門,還是想辦法出去吧。&rdo;
一邊說著,一邊緊走幾步就到了那口水缸前,大牙看我奔著那口缸走了過去,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既然說兩個屋子的格局是一模一樣的,那麼這機關或許也是同一個地方。
我和大牙都沒有心情也不想去看這口缸裡裝得究竟是什麼,而是一起合抱著這口缸,開始依法轉動。
喊著&ldo;一、二、三&rdo;後,我們剛要使勁,就感覺一股臭氣襲來,臭不可聞,像是一股臭魚爛蝦的味道,腥臭撲鼻。燻的我喘不上來氣,就更別說使勁了。
我一邊捏著鼻子,一邊沖大牙嚷嚷:&ldo;你個完蛋玩應兒,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懶驢上磨,屎尿多。是不是腸子壞了,這屁也太臭了吧。&rdo;
大牙也正悶頭使勁,我這邊一鬆手,一說話,他抬起頭來剛想說話,但卻愣了一下,接著沖我一個勁的眨眼,齜牙。
這下子把我氣夠嗆,張口就罵:&ldo;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使多大的勁,把屁都累出來了。還好意思在那臭美,……&rdo;
說著說著,我也感覺有點不對勁,只見大牙一邊沖我眨眼,一邊聳著肩膀,我這才意識到不對,大牙好像示意我的背後有東西。想到這兒,我的反應也是極快,重心前移,一個漂亮的前滾翻,滾到了大牙這邊,手刨腳蹬的爬起來回頭一看,差點沒把我嚇死,就見我剛才蹲著的那個地方也蹲著一個人,看身形裝扮,正是剛才躺在炕上的那道姑。
我和大牙猛地回頭看了看炕上,果然,炕上空空,什麼都沒有了。
盯著蹲在地上的那道姑,一時間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大牙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緊張的,一頭汗水,小聲的問我:&ldo;來亮,咋辦,這玩應能收拾住不?有啥辦法沒有?&rdo;
我也是努力的回憶關於對付這種詐屍的方法,只是想破了頭皮也沒有想出在這種環境下能有什麼好的辦法,印象中爺爺似乎也沒有告訴過我如何對付這玩應兒。只好對大牙說:&ldo;別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估計這東西沒啥智商,咱倆大老爺們,一身降龍伏虎的能耐,還不至於收拾不了這個東西。&rdo;
大牙聽我說完,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一個勁的咧嘴,小聲地問我:&ldo;來亮,你瞅瞅那道姑在那兒幹啥玩應兒呢?咋蹲那兒一動不動呢?&rdo;
就見那道姑蹲在那裡,兩隻手拄著地,頭往下沉了下去,身子一動不動。我看了半天后心中也是有些不解,不知道那道姑在那兒幹啥呢?難不成借的那口氣沒了,又死過去了?可是也不能啊,就算是藉口耗子氣也能跑個半小時,裡裡外外,從我們去牆角轉缸到現在,也就五六分鐘,不至於氣這麼短,剛從炕上蹦下來就沒氣了?還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短命的詐屍呢。
仔細的瞅著那架勢,我心中漸漸的不安起來,難不成是剛剛借氣還陽,身體還沒有協調起來,正在那裡緩和呢?想來想去,也只有這種解釋還說得過去。
既然是這樣,這麼幹靠著也不是辦法,時間越長越危險,真要是等她緩過勁來,動作協調、身體靈活以後,那我們勝算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想到這裡,我順手抄起炕上原來墊死屍腦袋的兩根凳腿,一根扔給大牙,一根自己緊握著,口裡交待著讓大牙幫我照應一下,自己則小心的往過走去。只不過雖然是腳往前邁,但身子重心卻是往後仰,萬一要是有什麼動靜做好隨時可以抽身就跑的準備。
道姑仍然蹲在那裡一動不動,面我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