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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聽我說完,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指了指炕上的那具屍體:&ldo;來亮,你說這衺玄仙子會不會就是炕上的那道姑呢?我看這道姑如花似玉,倒也稱得上是個仙子,但為啥偏要取這個有點邪性的名字呢?可惜了,可惜了。&rdo;說完後,連搖頭帶叭嗒嘴。
我剛看到這名字就感覺有些熟悉,冷不丁的想了起來,頓時激動興奮的拉過大牙:&ldo;大牙,你還記不記得墳圈子裡的那老道叫什麼名字來著?&rdo;
&ldo;懟玄散人啊!&rdo;大牙一聽我問,想也沒想的張口就說出來了。
話剛一吐出口,大牙也意識到有點不對,略一思忖,抬頭瞪大了眼睛看著我:&ldo;懟玄散人,衺玄仙子,一個老道,一個道姑,道號如此相似,莫非這道姑和那墳圈子裡那老道有關係?來亮,你說會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行地七公?不會這麼巧吧?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rdo;
看著大牙那興奮的樣子,我點了點頭:&ldo;先不說炕上的這道姑是不是&l;衺玄仙子&r;,我覺得懟玄散人與衺玄仙子之間肯定有關係,他們的道號中都是對&l;天&r;發洩著一種不滿,好像道號也是按輩份排的吧,應該都玄字輩的,道號驚人的相似;另外死後屍身又都是不腐不朽,現在回想一下他們的葬制格局也有著幾分相似,這麼多的巧合就說明這事肯定有蹊蹺,值得推敲。備不住真像你說的,這炕上死了的這道姑就是那&l;衺玄仙子&r;,也是當年的&l;行地七公&r;之一。&rdo;
大牙聽我說完也很激動,眉展眼舒,一個勁的催著我先砸碎這枕頭,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或許能找到些有價值的東西來佐證我們的推理,如果說剛才還對這個瓷枕有些不下了手的話,砸了有些惋惜的話,到了現在,根本也就不顧不上值多少錢了,恨不得立刻就用牙就把它啃個稀碎。
我攢足勁,手起板落,照著中間就狠狠的掄了下去,&ldo;咔嚓&rdo;一聲,枕頭就被敲裂了,又稍稍用力的拍打了幾下,枕頭終於從中間裂開了,我伸手在裡面小心的摸索出一件東西,用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有二十厘米長,十多厘米寬左右。看這尺寸大小我也顧不上去思考當年是如何放置在裡面的了,心中興奮異常。
小心的用手拂去布包上面的塵土,然後一層層的小心剝開外面的包裹的布。足足包了有六七層,最後終於露出了幾樣東西:一面令牌,一隻珠子,兩隻信封。
大牙順手抄起那面令牌,看了看,狀若癲狂,仰頭大笑,一邊笑,一邊對我說:&ldo;來亮,來亮,這是行地令吧,是吧?&rdo;
我也在大牙抄起那令牌的同時抓起了那顆珠子,珠子漆黑如墨,本來這屋子就很暗,但這珠子似乎比最暗處的陰影還要黑一些,烏黑髮亮,黑得有點詭異。
珠子的大小與表面的手感與我們手裡的珠子基本上一樣,似乎上面也有一些雕刻圖案,感覺這珠子就是我們一直在找尋的珠子,為了更加確保判斷無誤,我和大牙又相互交換看了一下,最後我倆都確認無疑。
這面行地令和我們看過的行地令一模一樣,背面依舊是那種類似&ldo;饕餮紋&rdo;的紋飾,上面的文字不認識,應該還是那種託忒符文,正面則用篆書寫著&ldo;天璇&rdo;。
看著正面的&ldo;天璇&rdo;二字,我就知道了這面行地令的主人是誰。我看著在旁等著我說話的大牙,嘿嘿一笑,衝著大牙說道:&ldo;大牙,你知道這面令牌的主人是誰嗎?告訴你吧,正是行地七公中排行第二的&l;天璇&r;。&l;天璇&r;是北斗七星的第二星,據懟玄老道的記載,這&ldo;天璇&rdo;最擅長的就是驅役生靈。